朱常洛黑着眼眶,听王安说有一个山西王姓商人上门求见太子殿下。
“不见,不见。”朱常洛挥手跟挥苍蝇似的,他还要睡回笼觉。
“山西商人,姓王。”王安忙把“山西”和“王”加重了一下。
“怎么,是你亲戚?”
“太子爷……自然不是。”
“那见他干嘛,我要睡回笼觉!”
“是……是……是。”王安只得点头,心想杜十娘果然是坏女人,当初就不该听张凤翔的,去工部找那几百两银子。
“对了,跟那个商人说,就说你听到我无意中说,缺少滋补的药材了。”
王安临走时,朱常洛补充道。
什么药材最为滋补呢,当然是人参了。
人参哪产量高呢,自然是长白山了。
这个王姓商人,会给自己找到什么样的惊喜呢。
王安听到朱常洛的话,脸色却是一白,联想到昨天晚上和朱常洛的黑眼圈。
转身变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得,几个月不见,这没准又来花活了。
朱常洛看着王安跑出去的背影,心中暗骂。
“咳,太子殿下昨日劳累,今天不愿见客,不是咱不帮你,而是这咱也没办法。”
军营的一处帐中,王安话语中客气,但板着个脸上,不仅毫无歉意,甚至还有几分怒气。
像极了方才极力劝谏,但被昏庸的太子殿下责骂的模样。
王日贵脸上带着笑,对王安的态度没有丝毫不满。
一句也不提之前给的银子,反而是又递过去了个荷包:
“辛苦王公公了,也请王公公指点一二。”
王安结果了荷包,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嘴角扬起了满意的笑。
别说,这山西商人,出手真是阔绰。
王安凑近了王日贵,低声道:
“方才我临出来之时,听得太子殿下暗自叹息,说要些滋补颐养之物。
近几日太子殿下日日操劳,身体不虞。”
“可是?”
王日贵心中似乎明悟了操劳何事,给了个王安是男人,你懂的的表情,全然忘了对面的王安并不是某种意义上的男人。
“呵!”王安看着王日贵的表情,冷哼了一声。
王日贵恍然,连连出言责骂自己,还是又递过去一个大荷包。
王安的脸色才转阴为晴。
“王公公放心,在下认得那得道高人,定不负王公公的期望。”
此时的道教有人炼丹、有人修炼房中术,这一结合,便是有了最初的小药丸。
王安见交代完了,转身回到中军帐中,禀报太子朱常洛知晓。
朱常洛看着面前的一个荷包,掂了掂分量,面露微笑:
“这王家商号果然赚钱,之后便是我们的买卖了!”
嗯?
王安看着朱常洛,一脸黑线,也不知道这王日贵若是知晓送了重礼,反而被盯上,适合感想。
“三成自己拿着,七成给锦衣缇骑们分了。
上次表现很好的三个,要多分些。”
“谢太子爷恩赏。”
贿赂转头少了七成,还要谢朱常洛恩赏。
看似不合理,但王安心中却是大喜过望。
这么一转,便是合规的收入,纵使三七分成,倒也不少。
“嗯?你说,我需要的滋补,是那种药丸?”
朱常洛听完了王安的汇报,心下大惊!
这个王安,胡乱造谣,明天我就要再次带你去青楼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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