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就我们医院存着几颗当样本,但没有院长的签字根本拿不出来。”
“好吧。”
徐小乙感到有些遗憾,如果还有这种药能当个保命的手段。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机会,实在不行就溜进精神病院把那几颗偷出来。
可惜现在没弄明白弗莱迪是怎么复活的。
既然她们都吃了药不会再做梦,算是将它遗忘了,按理说不可能再出现吧。
可现在咋又卷土重来了?
emmm……这个黑锅我可不背啊!
时间在交谈中流逝,很快到了傍晚饭点。
徐小乙本想自己去餐馆吃饱再来,南希却拦住表示别客气在家吃吧。
而伊娃从卧室出来见他竟然还在,疲惫的神情变得很惊讶。
咦?
老妈竟然留他吃饭,难道俩人本来就认识吗?
她心里虽然疑惑但没有多问,随便吃了两口又回屋了,杰西卡的死让她很难受。
一时半会释怀不了。
否则按照平常的性格,不问出十万个为什么不罢休。
伊娃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觉得很伤心和不安。
她总觉得杰西卡死的蹊跷,绝对和梦中的那个弗莱迪有关系。
虽然真的很荒诞。
可这种感觉很强烈很真实,仿佛有上帝指引一般。
渐渐地她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知不觉闭上眼轻轻睡着了。
此时刚刚晚上七点。
徐小乙和南希还坐在客厅闲聊,时不时看看时间,耐心等待午夜的来临。
这期间他又知道了她的丈夫已经过世,但和电影不同,不是被弗莱迪搞死。
而是正常的心脏病猝死。
不是说有心脏病是正常,而是指的死亡过程和方式。
南希试探的问道:“你现在算是移民美利坚了?为什么不在自己国家生活了呢?”
“这个……原因很多,而且不是我能决定的。”徐小乙含糊道。
“好吧,希望你能在这里过的愉快。”
“谢谢。”
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间可算慢慢走到了夜晚十一点。
他俩觉得时机已经成熟,轻轻来到二楼,南希蹑手蹑脚推开门发现女儿已经入睡。
然后他俩搬来椅子坐在门口,默默守着开始充当门神
这就是应对办法。
只要伊娃做噩梦闹出动静,徐小乙就能立刻冲进去想办法解救,或者把弗莱迪弄出来。
虽然办法很笨,但目前也只能这样。
因为弗莱迪不来他的梦里,能咋样?有心杀贼也得先碰到贼不是吗。
其次确实有个高效的应对办法:那就是杀了全部知情人。
凡是知道和梦到弗莱迪的人统统杀死,自然就将它消灭了,但这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真要这样做了,自己岂不是成了杀人恶魔?
那还做个屁的任务。
唯一的下场就是系统叛变附身某某某,人家过来拿自己开刀了。
还有他也知道弗莱迪啊,难不成还得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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