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赶紧拿热水。”
被人连拖带飞过来的郝建,心神不定的看着莫尘阳怀中的人。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插在胸口的位置,还好下去的不深,他抬手握住柄把,筱茹面露痛苦的皱眉。
“准备好了,我拔了。”在心里默数三个数,用力,溅出一股热血喷洒在他面上,而匕首已在他手中。
“大哥。”她疼的直接昏过去。
“童童,准备缝合伤口。”匕首被他随手丢进盛水的水盆里。
郝建不慌不忙的拿出外伤的药,洒在伤口处,等到他做完,童童直接把早已消毒好的针线递到他眼前,供他使用。
等到他做完这一切,双手早已布满了鲜血,童童贴心的取出手绢替他额头擦拭着汗水,郝建开心的也凑过另外半边脸过去。
熟知他想法的童童,丢他一记白眼自己去体会,嫌弃的将手绢塞到他怀中,“洗干净了在还我。”说完转头看着床上昏厥的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林枫坐在大厅,不敢进去,他怕自己见到,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杀了她,身上的湿衣服被他使用内力烘干,在听到郝建说人没事的时候,那颗悬着的心才算安全着陆。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早,她靠坐在大门处,尽管浑身已经冰凉,但她任然像没有感觉一样,此时的她宛如一具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人,她的心就像玻璃一样,“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她在重拾自己的心,想要将它紧密的粘合在一起,可是她忘了的事,哪怕就是用再好的胶水,都会留下曾经摔伤后的痕迹的痕迹。
“小姐,闵兰苑传来消息说,表小姐脱离危险了,只是这会儿高烧不断,大少爷他们也在那边一直陪着表小姐的。”
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心像有人在用针反复来回的扎在上面,痛得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想到梦里刺眼的场景,筱茹说的话还回荡在她耳边,就讽刺。
曾经对她说着信任的话,在这一刻已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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