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陈程欲哭无泪的看着他,搭聋着脑袋说道:“我就看看而已,又没有其他念头……”
“看都不能看!”李保山黑着脸骂道:“你小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陈程被骂得无言以对,他已经对自己未来的大舅哥无语了,心中只能愤愤不平的想着:你自己不是也看么,还不让我看,看看又不犯法,犯得着这样吗?
“都别闹了,赶紧走吧,想玩的话,以后可以玩个够!”徐少棠淡淡的说了一句,带头离开这个地方。
确定他们离开后,怜心悠悠的吐出一口长气,刚才那个男人带给他的压力太大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真的以为那个男人会杀死她,她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虽然她并不怕死,但她却想要好好的活着,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活得很好!
“马伯,你怎么看?”怜心没有回头,只是『揉』着自己的脑袋。
红『色』的屏风微动,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走了出来,恭敬的立在怜心身边,想了一下,然后轻声叹息道:“我看不出他的深浅,但我猜测,他很可能已经进入先天之境……”
“先天!”怜心震惊的看着马伯,脸上『露』出凝重之『色』,“据我们的调查,他才二十五岁不到啊!”
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也知道先天代表着什么,但是她却不明白,这样年轻的一个人,还是一个曾经以纨绔之名响彻天海的人,居然会是先天高手。
马伯淡淡一笑,苍老的脸上『露』出几道沟壑,说道:“李致远被人分尸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是先天了,也只有先天真气可以让李致远死得那么惨,我自认也可以杀死李致远,但绝对不会那么干净利落。他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从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我的存在……”
说到这里,老人心中不由感叹,自己穷其一生之力都未突破那道瓶颈,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却踏入了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境界,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怜雨静静的思索着马伯的话,突然轻轻一笑,说道:“既然他想要我手上的东西,那我何不借他的势呢?一个这么年轻的先天高手,想必不会甘心被困在一个小小的天海吧?”
人与人之间,本就是相互利用,既然那个小男人想利用自己的情报网,自己何不乘机攀上这颗大树呢?虽然这个小男人目前还算不上大树,但他的潜力却无限,他很想知道,一个二十五岁的先天高手,将来如何搅动天下的局势。
“小姐,徐少棠是个危险的男人,若是让他知道你在利用他,他绝对不会手软的!”马伯提醒道,武者都有着自己的特殊直觉,而马伯的直觉告诉他,徐少棠绝对是一个危险道极点的人物,与这样的男人合作,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
从徐少棠之前对付李家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与这样的人合作,若是不能把握尺度,迟早会酿成大祸!
“危险的男人?”怜心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静静的看着房间左边的一副画,幽幽道:“那么危险的男人我都遇到过,何况一个二十五岁不到的『毛』头小子?越是危险的男人,对女人越有致命的吸引力,不是么?”
马伯神情一窒,无奈的看着她,轻叹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何必再想着那个男人呢?他们的孩子都已经快成年了,你也应该放开了,你还很年轻,这世上还有很多好男人的……”
马伯看向怜心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就像年迈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般,他只希望看到怜心开开心心的活着,趁着年轻,或许还能找到一个心爱的男人。
他多么希望有个男人能代替他来照顾怜心,抚平她心中的伤痕,让她不会在夜晚再被噩梦惊醒。
“放开?我何尝不想放开,十八年来,我每晚都会从梦中惊醒,他已经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怜心幽幽说道:“我想忘掉他,却永远都无法忘记他加在我身上的伤害……”
她比任何人都想忘记那个男人,但她做不到,心中时时刻刻都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让她无法忘掉那刻骨铭心的伤害!她创立猎人会所,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将那个男人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加倍奉还!
“唉……”马伯喟然一叹,知道她始终化不开那道心结,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明天就去徐家走一趟吧。”
多少年来,他一直都将她当成女儿看待,既然她已经决定了,那自己只能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保护着她,不让她再受到半点伤害,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我亲自过去吧!”怜心抬起头,“既然要借他的势,总得展现出一点诚意,其实我也很好奇,一个商人之家是如何培养出这样出『色』的年轻人的。”
“我陪你一起去!”马伯下意识的说道。
这些年来,他几乎寸步不离的保护着怜心的安全,即使徐少棠不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他心中也放心不下,更何况,徐少棠还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他实在不想看到怜心以身犯险。
怜心轻轻的摇头,拉着马伯的手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既然他想要得到我手上的东西,我相信他不会对我出手的,若他连这点气度都没有,何以被人称为天海第一少?听说他母亲做的菜很好吃,或许我还能在他们家吃上一顿饭呢!唉,多少年没有吃到母亲亲手做的饭了……”
第二天早上,徐少棠迟迟没有起床,大家也心知肚明的没有去叫敲他的房门。
在徐文正夫『妇』看来,年轻人嘛,十多天没有在一起,精力旺盛点也正常,再说了,儿子和儿媳不努力,他们何时才能抱上孙子?
他们却不知道,无论徐少棠多么努力,短时间内,他们都不可能抱上孙子的。
“妖精,再不起床,都要吃中午饭了!”徐少棠拍着玉人的娇躯,虽然他想起来,但却不敢动,因为自己的命根子在别人手中……
“你饿了吗?”苏如云『舔』了『舔』舌头,娇媚的看着他。
徐少棠点头,他确实饿了,不过连他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哪里饿了。
“那我要努力将你喂饱!”苏如云的动作大胆而火辣,一个翻身,已经趴到了徐少棠的身上。
“咚咚!”
就在二人浓情蜜意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少棠,有位叫怜心的小姐说要见你!”
说话的是林疏影,本来方兰是让佣人上来叫的,但她却主动的揽过了这个任务,能打断这二人的缠绵,让她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叫那个妖精成天取笑我,总算让我逮着机会了吧!林疏影的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意。
听到这句话,徐少棠都快哭了,怜心这女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自己不上不下的时候来,她是诸葛亮转世吗?这世间也掐得太准了一点吧!
徐少棠想要抽身离开,却被苏如云死死的按住,很难想象,这具柔若的身躯里面居然蕴藏着这么强大的力量。
“老实交代,怜心是谁?”苏如云拿出一副审问的架势,“什么时候在外面偷吃的?”
“啪”,徐少棠一巴掌拍在这妖精的屁股上,笑道:“家里的都没喂饱,我还有空偷吃啊!别闹了,快起来,我有正事。”
苏如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万分不舍的让他抽身离开,突然又跳起来抱住他,在他耳边娇笑道:“赶紧处理完正事回来,人家可还等着将你喂饱呢……”
她其实倒不是真想再做什么事情,只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满脸春情,出去的话,不是让别人看笑话么?林疏影可是等在门口看她的笑话呢。
徐少棠一阵无奈,这妖精,越来越磨人了,差点让他忍不住又躺了下去。
穿好衣服,拉开房门,林疏影站在门口轻笑道:“怎么这么久啊?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吗?”
徐少棠偷偷的看了左右一眼,发现没人,趁机抓住林疏影那丰满的『臀』部『揉』了几把,坏笑道:“要是和姐你折腾,折腾十天都不够!”
“呸,没羞没臊的坏家伙!”林疏影轻轻的啐了一口,拍开那只不老实的手,在他腰间使劲的拧了一把,羞红着脸,逃跑似的的离开。
调戏了林疏影一把,徐少棠心情大好的来到楼下,见父母正和怜心聊着,看他们的表情,倒像是聊得挺开心。
怜心也换上了一套抹胸长裙,不再是昨天那副古装打扮,真要那样的话,估计会被人当成怪物看待。
“爸爸!”
看到徐少棠下来,苗苗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下来,小跑着向他跑来。
徐少棠连忙弯下腰来将小丫头抱住,小丫头像个树袋熊一般抱着他的脖子。
怜心诧异的看了这父女两一眼,她早就调查过二人的关系,明明只是表侄关系,怎么突然就变成父女了,虽然情报显示这个男人对杨苗苗宠爱有加,但应该还不到这个地步吧?这位花花公子,不会真将那位守寡的大美人给吃了吧?
女人都有一颗八卦之心,怜心也不例外,这种劲爆的八卦消息,无疑让她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恨不得立即拉徐少棠来问个清楚。
看到儿子下来了,方兰也不用再陪着客人聊天了,站了起来说道:”少棠,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去准备午饭,怜心啊,你第一次到我们家来,就留下来吃顿便饭吧。”
“好的,谢谢伯母,一直都听说伯母的厨艺很好,今天正好尝尝您的手艺。”怜心点头微笑道。
留在徐家吃饭,本来就是她此行的目的之一,她当然不会拒绝。
徐少棠不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他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怜姐,看样子你是给我带好消息来了?”徐少棠抱在苗苗在怜心对面坐下,笑着问道。既然这个女人亲自过来了,想必她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怜心轻轻一笑,说道:“徐少如此强势,怜心怎么敢不给你带好消息来?只是不知道徐少这条船稳不稳,可别把怜心给推下水啊。”
即使徐少棠是一支潜力股,但她也需要看这支潜力股值得自己投入多少,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之前,她不会将自己的所有底牌暴『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做任何事都留一手,这是她多年来总结的经验。
“人心稳,船自然就稳。怜姐,你说是么?”徐少棠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问道。
一旁的徐文正不解的看着这两人,他能够听得出来他们的言外之意,但却不明白儿子和这个女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准备统一战线?
怜心笑笑,继续打着只有他们两个才明白的哑谜:“只要撑船的人手上有真功夫,船上的人自然就会心稳,若是撑船的人只是徒有其表,我想船上的人也无法安心吧。”
“哈哈!”徐少棠爽朗一笑,道:“怜姐倒是个妙人,你放心,我这个撑船人虽然没多大的能耐,但还是可以保证船上的人的安全的,只要船上的人不『乱』动,这就会是一条无比坚固的船!”
他的话说得很有自信,倒让怜心有些刮目相看了,她知道,这个男人确实有自信的资本,但她心中又带着浓浓的疑『惑』,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底气从何而来。
怜心不再跟她打哑谜,从身上拿出五张卡放到桌上,说道:“这是徐少要的东西,是我们那里的钻石会员卡,也是最高级的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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