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鸣石又问了一遍,她才从鼻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林浩转头又问江束衣道:“江队,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江束衣能怎么说,也只能这么说了。难道告诉他们自己前世演戏的时候,了解过这类的职业吗?
其实特种兵,保镖和杀手是一样的,都是不能喝酒的,要知道酒精对人的反应神经是有麻木作用的。特别是长期喝酒的,那反应必然变慢,后果会非常严重。
林浩对江束衣的答案并不怎么满意,又转头问姜采玉道:“姜法医,那你的看法是这赖勇不是凶手了?”
姜采玉皱眉道:“我只是说这赖勇不会是杀手,可没说他不会是凶手。再说了,谁说的凶手一定是杀手了?我可没这么说过,那是本地的法医说的。”
说着话,她就收拾起东西来,看来是准备提前退场了。
你这是完全没有把我这个队长放在眼里啊,江束衣有些蛋疼,但他也知道,自己说话不会有什么份量,那个姜采玉完全不会在乎他在想什么,于是他朝何鸣石递了个眼色。
何鸣石会意,便上前问道:“姜法医,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都不明白了。”
可能是因为何鸣石问话,所以姜采玉说的话就多了一些。
“我的意思很简单,仅凭这一具尸体就判断作案人有丰富的杀人经验是非常武断的。
扭断人的颈椎只需要有力气即可,根本就不需要多么丰富的经验。
就算是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只要他看几次电影电视,都会知道这种方法。
也可以造成这样的伤痕,前提是力气足够大。”
何鸣石若有所思:“这么说来的话,那这个赖勇的嫌疑反而更大了。你是这么认为的吧?”
姜采玉道:“判断推理是你们的工作,我并不擅长。我只能告诉你,这地方上的法医显然是把自己当成刑侦人员了,有些话是不可以乱说的。这样一旦误导一线刑侦人员的话,那很可能会放跑凶手。作为法医,只要把自己观测到的东西告知一线刑侦即可。不擅长的事情不要去做。”
她这话其实是有些伤人的,多少透出了一些居高临下的味道。
但在座的众人没有人把这话放在心上,毕竟这些人哪个不是精英级的人物呢。
唯一感到不满的是江束衣,他自认是个普通人,可在面对这种歧视性的语言时,他也无可奈何。
“江队,既然暂时又不拘赖勇,那下一步的工作该怎么做?”林浩发问了。
江束衣想了想,道:“先查一查这个稽海建的人际关系吧,看看会不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
林浩放下手机,没有说话,但江束衣明白这小子对自己这个指导方向是不太满意的。
“那行,我和夏处去查一查他在工地外的人际关系,你和傻大个继续去查他与工友之间的关系好了。”何鸣石伸了个懒腰,“咱们是不是该散会了?我腰都酸了。”
林浩翻了个白眼,终于还是没忍住:“一个在工地上干活的钢筋工,能与外界产生什么人际关系啊。你就是想偷懒。”
“哎”何鸣石拖着长音,“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个人就算是工作再忙,也无法避免不与外界产生联系,最简单的,譬如说买点生活用品啊,什么的,甚至可能和朋友去逛个街什么的,知道吧。人啊,终究是一种群体性生物。如果真的与赖勇无关的话,那问题十之八九就是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何鸣石那洋洋得意的脸,林浩真想给把他扔到楼下去:“哼,巧言令色鲜矣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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