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既然姓扈的有违信义在先,那我们也别跟他客气!”使者也是气冲冲地道:“我们索性不去管他,直接冲过去的探查彭越动向再说!”
“不急,大局为重。”傅宽平复了一下情绪,思虑片刻,对着随从吩咐道:“来人,寻个医匠,我要去探一探扈辄这厮,看看他这一遭会不会死!”
……
“傅兄,不是我不愿意立即带你们去寻找主上的前锋大军,您看我这身体,实在是不争气,根本无法带兵作战。”扈辄无力地躺着榻上,哼哼唧唧地重复着之前的回答:“难,难啊,做人难,做乱世人太难,做乱世军人尤其难,做平定乱世的军人简直是难上加难啊!”
“扈将军,我们汉营可是全师而来与你们会合的,现在项贼主力已经被我们驱赶到寿春城下,你却在此荒郊野地按兵不动,是否太过混……太过不讲信义?还请扈将军你看在联军同心灭楚的份上,协助我军与建成侯取得联系,合力破敌!”
“烦请傅兄禀报汉王,听闻汉军此番倾力驰援,扈……咳咳,扈某谨代建成侯,以及魏国数十万将士和数百万乡亲父老,向他表示衷心的感谢!
咳咳,顺便跟汉王和众兄弟说一声,扈某不是不想帮忙,我此刻恨不得变身盖世英豪,脚踏七彩祥云,一眨眼就飞至百里之外的战场,与项籍那厮大战三百回合!
可惜……咳咳,可惜的是,傅兄你也瞧见了,我都病成了这副样子,已然是手无缚鸡之力啊!还请回禀王上,但凡扈某的身体能够稍微康健一些,必定立即出兵,咳咳咳……”
虽然扈辄言语间满是真诚,但吃过亏的傅宽一个字都不信,无奈,演戏还得做足全套,他仍要装成关心备至的模样,继续着各怀鬼胎的试探。
“扈将军,傅某听人说你病入膏肓,也是不敢相信,不过想了一想,估计您也不是那种狼心狗肺、全无肝肠、厚颜无耻、唾面自干、卑鄙下流、死无全尸……(此处省略若干字)顿时感到痛彻心扉,于是特命人寻到了一位专攻腹痛的随军名医,特来为你诊治。”
“哦,这位神医,您看我的身子可还有得治?”
明知对方此举没什么好居心,扈辄仍伸起手腕、探出舌苔,供来人望、闻、问、切,傅宽不怀好意地站在侧后,只待医匠识破某水匪的下作伎俩,便当场发难。
“将军,恕老朽无能,您这脉像忽强忽弱,似有还无,时断时续,怪异至极,小人才疏学浅,无法对症下药,还是另请高明吧。”
“有劳先生了,傅兄,请放宽心,我的身体但有好转,不说骑得了马,只要走得了路,魏营就马上出兵,和主力会合,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与楚人交锋的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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