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爷爷一直感激遇到好心人,他不能袖手旁观的被人照顾,他想着自己能出一分力就一分力。庄稼人的朴实就是怕给城里人增添麻烦被瞧不起,这种自律和自悲一直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骨子里。
“爷爷,城里真的很漂亮吗?”
“是的,很漂亮。”
碎碎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她躺在那里想象不出城市是什么,有多漂亮,她的印象里,花城的山山水水最漂亮,她喜欢边寨。
“爷爷,不管外面多漂亮,我只喜欢边寨,喜欢与爷爷在一起。”
碎碎望了一眼小浪和李亮,又聪慧地补充道:“我喜欢花城的哥哥姐姐。”
李亮和小浪望着嘴甜的碎碎会心的一笑,两人因碎碎有了正面的对视。
爷俩正交谈中小浪接到了吕云翔的电话,电话响起的刹那,李亮把头转向窗外,他知道这个电话除了她爸就是吕云翔的。
“喂,是我。我们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到达附一。你三点左右在那里等吧!”
李亮听得出这种口吻应对电话的那人,是吕云翔。
电话通话时间很短暂,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李亮看得出小浪没有想象中的渴望见面。
不过,他并不打算主动与小浪说话,在昨晚把奶茶放在门口以后,发现自己伤到了极致,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靠拢她,他已经觉得没有必要。
他已经在追求小浪的过程中脸皮比城墙都厚,人是一张脸,树是一张皮,不进则退。男人的尊严是一把伞,时刻庄严地在淋雨中的自我保护中。
小浪的父亲朱凡为帮助碎碎,这一趟去边寨是起了主心骨的作用,他不遗余力地在小浪的影响下帮助小女孩碎碎而无怨无悔。
他在附一医院为碎碎办理了住院,安排了床位,一切准备工作都妥妥的。
救护车的呼叫声离附一医院越来越近,小浪和李亮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激动,因为他俩安全的附送着共同资助的碎碎将到达救命的医院。
当然,比他俩更激动的是爷爷,他老泪纵横地望着李亮和小浪,“到了,到了。”
这两个字包含着他多么大的希望,到了,意味着希望的到来,他不会表达,他只有寓意。
李亮握着坐在他身边爷爷的手,“放心,爷爷,碎碎的病一定可以治好的,请放心。”
他作为男孩子在路上一直在保护着爷爷,他不能让碎碎的爷爷出什么意外,坐了六七个小时的车对于老人来说是不容易的。
同时,他也与母亲邓佳佳商量了参与这次营救碎碎的计划中,他妈稍后晚一点也会来医院看碎碎。
他想只要碎碎能够有救,他们家一定也会毫不吝啬地给予经济援助,无论治病需要多少钱,只要碎碎有一线希望,他们都不会放弃。
李亮安慰着爷爷不要哭,小浪看到这种温馨深深地埋藏在心里,细致,细心,爱心,爱护这就是她眼中不一样的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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