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心里,永远只有一个二弟,是吗?”司徒瑟冷着声,夹着讽刺道。
“你不要胡说。”司徒穗青皱着眉说道,“只是,事实摆在这里,茶,子棋也喝了,我也喝了,一点事儿都没有,你就不要在这里疑神疑鬼了。”
要不是看在这一对兄妹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他如何还会这么耐心和他们讲,早在司徒瑟第一次顶撞他的时候,就该拖下去家法伺候。
“只是家里查一查,也折损不了二弟多少的名声,更加不会影响到他半月后的殿试。”司徒瑟继续说着,声音,却是没有了方才的激动,更多的,是隐隐的,淡淡的,无力的做着最后的请求与尝试。
“我说了,不用!”和司徒瑟相比,司徒穗青的音量,却是再度拔高。
“我们回去吧。”司徒暄语气很是平静地对司徒瑟说。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冷,好冷。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父亲的心中的地位远远没有司徒子棋来得高,却是没有想到,司徒子棋已经悄然间,将他挤得连一丝位置都不剩了。
这些天,明明知道司徒穗青是在为了他和司徒瑟背后的利益才会对他们好,可是,他竟还天真地以为,总归,还是能有一丝父子亲情的。
到底,他还是想得太过的天真。
他忽的不想再看到司徒穗青这张脸,他只想要和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妹妹待在一处。
失望,很是失望。
不,以后不会失望了。
因为从此刻起,他不会对司徒穗青再抱有任何一丝期待。
“你们不准去报官。”司徒穗青下意识地急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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