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月眼中盛着笑,突然问道:“阿译,那日我说的事是认真的,你呢,觉得如何?”
风译安只疑惑了一霎,随后便恍然。恍然后只觉心头微动,心跳也有些加速,但她仍旧摆着一张毫无波澜的脸,神色从容道:“你在与我打哑谜吗?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而且我也不喜欢猜来猜去,你想猜便自己猜好了。
“花少侠,夜色已深,我要回房休息了,你也该早些歇息才是。”
说罢,风译安便在花酒月的注视下,泰然地离开了房间。
进了自己的房间后,风译安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烫的厉害。她趴倒在床上,随之用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了起来,只觉心跳得很快。
……
花酒月与风译安是在七年前相识的。那时,花酒月还遇见了风译安的父母,风月逢和雪江情。
第一次的相遇很是短暂,短暂到花酒月还没来及知道风译安的全名,还没来得及看清风译安父母的容貌……
花酒月与风译安第二次相遇,是在五年前,风译安与风月逢从雪域回歧途谷的途中。
其实花酒月一眼就认出了风译安,可是当时花酒月却骗风译安说他失忆了。但是谎言还是被识破了。
当时风译安站在门外静静望着花酒月许久,看得花酒月心里直发慌,但一句话也不敢说。
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风译安没有与花酒月说过一句话。他们依然每天见面,但那些日子,在风译安眼中,花酒月似乎就是空气。
花酒月惆怅了许久,风月逢自然也高兴了许久。
他们一起生活了五年,花酒月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他收到了扶屠的信。
……
花酒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这三个多月来发生了很多事,自己果然还是没能逃掉。老爹那个人,果然还是不能轻信的。还有教中那些人,就会给自己找麻烦。
“唉!”花酒月心中不禁长叹一声,很是烦恼。
此时,风译安正躲在被子里。她睁着双眼,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是黑色的,看不清任何东西。
风译安抚摸着手中一个奇怪的佩饰,心中突然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当晚,风译安失眠了,花酒月也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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