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走,我就说怎么没见到你这个小蹄子,原来你躲在这里?”郑石头的老娘当即就不让的站了出来,但她也害怕郑子语那一身怪力,于是把矛头转向一边的郑美凤,一把将人拽过来挡在身前,不依不饶道:“你不是说没见过她吗?好啊,你们竟是一家人合起伙来欺负我!我也不与你在这里浪费口舌,直接叫你们的当家的来,我倒要看看郑树他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郑美凤亦是一身狼狈,她身形本是比那婆子还要壮实几分,可是现在在对方手上就像一口破麻袋一般随着力道甩来甩去,却半点反抗都没有,还苦着脸连声讨饶。
这是郑琥也赶了过来,郑子语把三丫头交给他护着,再趁人不注意把郑美凤也一块夺了过来,在那婆子发难之前挺起胸膛朗声道:“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何必连累无辜?”
那婆子噎了一下,忌惮的看了她一眼后,又看了一眼周围,许是觉得这许多人给了她底气,于是她踩在一块石头上,堪堪与郑子语的目光齐平,抬着下巴道:“上次让你这小贱人跑了,这次看你还有什么好运气,还我孙子的命来!”
郑子语也不怕,哼了一声,冷笑道:“上次说的清清楚楚,你儿媳虽是难产而死,但全都是因为你们这一家实在可恶,可怜她挺着几个月的大肚子,不仅要被你这个恶婆婆剥削压榨受苦受累的做家务活,还要被你儿子整天家ba,整天穿不暖吃不饱,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住,要说害死她的,不就是你们吗?!”
“你胡说!”
“我胡说?在座的都是街坊邻居,试问谁没见过你们做的这些好事,便是你们不承认,如今shii就在这里,到现在应该还没有腐坏,就让大家都看看这尸体上面是不是都是伤痕,看看人到底是被neai而死,还是另有他因!”
这杏花村本就不大,且郑石头打人的时候可没半点藏着,那动静,是个人都能知道。于是听她这么一说,本就只是来看个热闹的人顿时议论纷纷,不觉都退后一步,离得那娘俩远了些。
这教训媳妇动动手情有可原,但若是真把人打si了,那可就太过分了!
那婆子一见众人动作,心里亦是一慌,“你这臭丫头懂得什么,不过是做些家务,我年轻时也是这么过来的,乡下人刚生产完就能下地,哪里就有那么娇气,再说了,谁家夫妻间没有个打打闹闹的,我儿媳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就偏你来了,她就死了,就是你害死了她,你竟然还不承认,我,我和你拼了我!”
她闷头就要冲过来,郑子语早就看穿了她老赖的真面目,时刻提防着呢,于是在她扑过来时侧身一躲,既不让她真的撞在自己身上,又趁机抓着她的衣领,一下就把人提了起来。那婆子又瘦又小,挥舞着四肢四处扑打,像只猴子一样又丑又好笑,看的周围人顿时笑了起来,就连躲在郑琥身后的三丫头都没忍住噗嗤一笑。
那婆子长这么大可没被这么多人看过笑话,顿时老脸一红,扯着嗓门不管不顾的嚎了起来,却是干打雷不下雨,郑子语也不怕她,但是郑美凤可不能像她这般无所顾忌,连忙过来劝道:“丫头,你快点把人放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能真的动手呢?”
“有些人就是给脸不要脸,我要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她可不知我的厉害!”
那婆子本来害怕,但见郑美凤过来,又得意起来,“我呸,告诉你小毛崽子,我今天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和你没完!”
“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我就送你去见你孙子,你这么疼他,肯定是很想念他的!”赵麦的guanai还没有钉钉子,郑子语单手便将盖子揭了起来,众人只闻得一股腐臭味不由更加往后退去,那婆子离得最近,喉头一滚,心下便觉不好,当下挣扎的更加厉害,可郑子语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提手,就是她再怎么不情愿直接就将人按进了guanai里!
赵麦si的时候极为凄惨,活着的时候便不受人照顾,si后更是无人收敛,加之郑石头母子急着借她之名行讹诈之事,所以草草找了这一口薄guan,连衣服都来不及给她换便将shii抬了进去,如今她依然是那副si不瞑目的样子,老婆子被按进去时正好与她脸对脸,惨白又冷硬如石头的脸上满是血污,早已无神的眼珠漆黑的直直盯着她,像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恨,老婆子当下就受不了刺激,一声惨叫下,只叫的人头皮发麻!
周围有人不忍,但更多的是晦气,也不敢上前,就站在一旁不满道:“说话就说话,你哪里用得着这么过分,可是对si者的大不敬!”
郑子语冷眼看过去,那人怕她也对自己动手,立马乖觉的闭上嘴不敢多言,见状,她哼了一声,道:“就算si者真的有什么不满,这害她的人,对她的遭遇不闻不问的人,更甚至落井下石的人多了去了,就是排队一时也轮不到我,或许她会更加高兴我把人直接送到她面前,可不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
忽而一阵风吹来,众人只觉背后阴冷渗人的厉害,暗道今儿本还想看郑石头母子耍赖,不知又是谁要倒霉,不想竟是常年打雁却被雀儿啄了眼,撞上这么一个神gui不怕,堪比魔煞的人,也活该他们倒霉,只是莫连累到自己身上才是。
抬头再看这又是guanai又是白帆的,当真是霉运当头,晦气得很,众人嘟嘟囔囔的骂了几句,竟是慢慢都散开,各回各家了。
没了这一帮看戏的,郑石头母子的腰杆也挺不起来了,加上接二连三的在她身上受挫,这次还被她这么吓过,想来他们也不敢再来招惹自己,郑子语终于好心放过了那老婆子。
不过她刚把人放下,那老婆子便跪在地上一阵狂吐,直到最后连酸水都吐了出来还不罢休,俨然是要将胃也一并倒出来洗洗干净才好,折腾到最后已是出气比进气多,瘫在地上半点力气也没有,更别说继续和她纠缠下去了。
只郑子语看出她也就是瞧着凶险了些,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事,顶多就是胃口不好几天而已,所以也没和她多做计较,直接让郑石头把他老娘带走就是。
这一场闹剧才算是暂时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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