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直让众人都笑了起来。
苏流月亦是侧过身,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不由暗叹:原主人的这副皮囊,确实是越发惊艳了。
又过了一会儿,碧琴便提醒说该去偏厅了。
今日一早,秦三娘那边便有人来通传,说是请了以前在宫中待过的教习嬷嬷,教她们规矩,以免到时神灯节进宫,闹出笑话来。
“便是那个早前母亲请千锦阁的人,给府中各位姑娘们做衣裳的偏厅吗?”
“是的。”
苏流月问完便挑了挑眉,说道:“那走罢。”
她对那偏厅可没什么好印象。
偏厅就在东院,也方便各院小姐们前往。
又因为是在垂花门内,外男一般便是不允许进来的。
苏流月刚走了一段路,就有几人匆匆而过,碧琴二人跟在身侧,织菱还被其中一人撞到了肩膀。
还好几人听到步子声,便顾看了一眼,倒是不严重。
“哎,哪个院子的啊,怎的如此无礼?”小妮子一手按着被撞的肩膀处,气得紧追了几步上去,被苏流月给拉住了。
“瞧那几人急的,怕是有要紧的事情,而且我看其中一人身上背的是药箱,只怕是人命之事。你可还好,若是严重便快回去,让彩凤给你上点药,正好离院子尚不远,可别硬生生扛着。”
这么一说,织菱又急忙摆手,“哪里有那么严重,小姐可把奴婢想得太精贵了。”
苏流月莞尔,“有伤就治,咱院子里的药不是现成的吗?本小姐这是见微知著,等你这小伤拖成了大伤,谁来伺候我啊?”
织菱被逗笑了,“小姐,奴婢确实无大碍。唔……不若再晚些,奴婢侍候小姐回月笙居了,再去上药吧。”
“也好。”苏流月应着织菱,转头发现碧琴神情有些严肃,于是她又问了问:“怎么了?”
“回小姐,月笙居此处临近府中后门,位置也较为偏僻。按理说,若是别的主子有紧要的病痛,不该走这个门啊。除了小姐你的院子,别处的走这个门都颇为不便。”
苏流月沉吟一会儿,说道:“这几日府上,我只听闻父亲有些身子不爽利。”
“绝不可能是老爷,今日一早彩凤去李妈那处,还说正给老爷做早膳呢,老爷身子已经无碍了,要去上朝呢。”织菱抢说。
苏流月看了看日头,“好了好了,左右不是月笙居的事情,何必花这个脑子去思虑。”
“奴婢也是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府上哪次出事,不是怪在小姐头上的?”碧琴话才说完,方觉不妥,忙跪下,“小姐,奴婢失言!”
苏流月敛去了笑容,变得有些淡淡,“你没有错,这是事实。起来吧,再拖下去,去偏厅又该迟了。”
“是。”
女孩儿一边走着,一边勾了勾唇:她是煞星不是吗?
苏流月一行三人前往偏厅,自走出月笙居数百尺之后,两边小径都换上了新式样的灯面。
原来神灯节确实是快到了,只是她的月笙居总是一个被遗忘的地方。
她刚到偏厅没多久,母亲便带着一个面容饱满,笑盈盈的中年女子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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