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这打军棍,就跟宫里的仗刑差不多。
当然,里边的门道自然不少。
比如用军棍打一板豆腐,边铺着麻布。
看着虎虎生风的二十辊下去,其实豆腐顶多裂几个口子。
而有时看着轻飘飘的一棍,却能将豆腐震的粉碎。
这就是里边的门道。
李逍此刻还没有学会军棍里的套路,当然他也不需要学。
打就对了!
而且卯足了了力气打!
“十九!”
“嗯嗯嗯.....”
“二十!”
“呃呃呃....”
吕成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看样子没个一年半载是甭想恢复了。
董破虏随即吩咐士卒将吕成拉下去,然后对李逍报以无奈的眼神。
不止是董破虏,在场除了跟吃了老鼠屎一样脸色难看的侯尚肃,所有人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李逍。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啊,怪不好意思的。”
董破虏苦笑道:“李都尉,难道你就没有一丝羞愧?”
李逍大感意外,“董将军何出此言?我可没有再打错地方吧?”
“唉....你是没打错地方,可你也不能跟本将都打左边的屁股吧?”
原来,李逍这个牲口故意没打自己那边,而是同董破虏一样,棍棍招呼在吕成左半拉屁股。
经过特殊对待,吕成的左屁股早就血肉模糊。
“原来董将军说的是这事啊,其实这也没有办法,我刚才不小心打错了地方,不想在当众出丑没有面子,这才有一学一,最起码没毛病不是?”
望着李逍人畜无害的表情,董破虏暗自感叹。
也没听说自己将军有个这么厉害的侄儿啊?
怎的对敌人这般手下不留情。
或者说吕成都不算是敌人,只是初次相见出言不逊罢了。
要知道打狗还要看主人,经过这件事,那位睚眦必报的潞国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吕成的帐篷中。
侯尚肃看着军医药,脸色阴沉的可怕。
“将军啊,那小子虽然打得是小人,可那棍棍都是打在您的身啊。”
“小人丢了面子无所谓,可侯家的颜面决不能这样被践踏!”
侯尚肃闻言后脸色更加难看。
自己何尝不知李逍的所作所为都是冲着自己。
难道自己做错了?有些操之过急?
不!
不管如何!
都要让李逍付出百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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