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听见石夫人的话正发蒙，不知道这夫人怎么生起气了，又挨了一巴掌，脑子里顿时嗡嗡。

倒是那个年轻男人蹦到自家娘身边，喊了声：“娘，你没事吧！”

“你干嘛打我娘？”

留儿原本不想说话，没想到他竟然还敢问。张口就呸了声：“你算什么东西！敢肖想我家小姐！还勉强可以！小姐是这石府……也是你能攀得起的？”

石夫人打完那两巴掌，脑子冷静了点，一听见留儿话语可疑的停顿，心里打了个突。

如果没记错……老爷似乎说过，韦臻是和上面什么了不得的权贵有血海深仇的，当时她还猜是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权贵恩怨，今天留儿这话一说，倒让她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大户人家最重声誉，最恼怒的也是被人羞辱了……

石夫人倒抽一口凉气，刚刚的语气留儿更像是在说石府也是比不了的，却硬生生转了口音。

不得不说，愚人千虑必有一得，石夫人在某种情况下猜中了一点。

在留儿眼里，韦臻是几乎能和瑾曦殿下媲美的青年才俊，这两年朝夕相处更叫她心生敬仰，这样的人确实算是石府也比不了的，如今被一个不知名的粗陋的东西肖想，甩一巴掌算轻的了。

韦臻知道留儿也是护她，伸手把人拉在自己身后，冲石夫人欠身：“留儿莽撞了，义母不要怪罪。”

石夫人正疯狂猜测韦臻身世，哪里敢怪罪，连连摆手，察觉自己动作过于夸张，咳了声，握住手，端正身子站直了。

“这是也不用在想什么。这姑娘叫红香，香字名也是府里第一批大丫鬟，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哪能被人这么随意欺辱了！之前老夫人那边的婆子也说过，这红香也不是主动贴上去的，那就是张家公子的过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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