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公子下意识接过东西——一方素帕。
素帕?
韦女君咳了咳,声音不小,但红着耳朵,显得有些虚张声势:
“你也不缺什么,赔礼都没法送,我其他也不会,绣两片叶子是极限了……
“你以后不高兴,我就绣一个帕子,你把它烧了、撕了怎么都成!”
站在韩青儒面前的韦臻退了一步,偏过头,嘟囔声:“别不理我就行……弄得我很罪恶……”
……
绣东西送过去是不可能了,除非想成为明日整个洛都街头巷尾的谈资。
韦臻深吸口气,站了起来。见时候不早了,让留儿打了赏,便出门去了。
马车直奔西郊,一路上人声越来越稀少。
马车内韦臻一直没说话,留儿问道:
“小姐似乎不太开心?”
“刚刚想起一件事……”
韦臻顿了下,留儿不知道是公是私,什么没问,静静等着韦臻继续开口。
果真,等车外人声渐渐少了,韦臻面带凝重地道:
“之前我收到书信就一时欣喜忘了。后来我又去问了王泥,那日送信来的,虽说拿着行武局的腰牌,但是我细问后,王泥说那人带着帷帽,甚至连男女都辨认不出来。”
“不知男女?声音、身形……哪个都看不出来?”留儿皱眉。
韦臻吐了口气,闭上眼,有些烦躁:“声音他说一开始觉得像男的,后来又觉得男人没这么举止姿态,像是女的。再后来他也糊涂了。”
留儿闻言倒抽口凉气:“可那封信?小姐你也没说有异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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