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梅思宁真诚地说道。
“你这说的是何话?”赵呈似乎有些许生气:“平日你和梅爷爷,、阿砚便是对我奶奶和瑶瑶多般照顾,我这也算是在回报你们,你若是再同我说这句话,我便是要生气了。”
梅思宁不由失笑道:“好,我这便不说了。”
……
翌日,县府
因着周庸张贴出告示,说是今日便是可以让人领回自己家人的尸骨?
所以,一大早,已是有人陆陆续续将各自家人的尸骨认领回去了,只剩下梅思宁一人在县府中。
“思宁,你且再等上片刻,那女子便会过来了。”赵呈看向一旁的梅思宁,又看了看县府门口,朝梅思宁劝慰道。
梅思宁点了点头,只要能将她爹的尸骨带回家中,再多等一会儿也是无大碍。
宋合站在一旁,似乎是想对梅思宁说些什么,但是他嗫嚅了嘴唇许久,终究是没有开口。
周庸坐在首位上,神情已是有些许不耐,但是见梅思宁没有说什么,他便是忍耐了下来。
一个时辰过后,那名女子还是不曾来到县府里。
周庸彻底忍耐不住,他朝静立在一旁的陈晋招手:“你可是知道那孔蓁蓁住在何处?”
陈晋点了点头:“是的,大人。那日孔蓁蓁来到县府里,属下便是查过了那孔蓁蓁的户籍,发现她是不久前才来到官府记录她的户籍,属下便知晓了她的住处。”
周庸满意地说道:“好,那么你此刻便去那孔蓁蓁的住处,同她说是本官叫她来县府,要让她和梅思宁对质这尸骨的事情。”
“是,大人。”说罢,陈晋便是领命而去。
……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陈晋这才回到县府里。
周庸已是有些怒气浮现在面容上:“陈晋,你怎的去了如此之久?”然后便是越过陈晋看向县府的门口:“那孔蓁蓁呢?为何还未见到她?”
“大人。”陈晋面色显得有些许苦哈哈:“属下去到那孔蓁蓁的住处之时,她便是躺在床榻之上,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晕倒了许久。
属下正要去找大夫之际,她便是醒了,执意要让属下带她去找一老妪,否则便是不让属下走,属下无法,只得带她去找那老妪了。”
周庸面上稍稍平息下来:“那老妪是何人?孔蓁蓁现下可是在老妪那里?”
“回大人的话,属下并不知晓那老妪是何人。而孔蓁蓁,便是被老妪留在她的家中。”
“孔蓁蓁可是还说过什么?”周庸问道。
“不曾,到了老妪的家中,孔蓁蓁便是支撑不住,再次晕了过去。”陈晋回想道。
“那老妪呢?”
“老妪说孔蓁蓁是得了病,她能为孔蓁蓁治好,又说属下在那会妨碍她治病救人,便将,便将属下赶了出来。”陈晋略有些羞赫地挠了挠头。
周庸眼角略微有些抽搐,随即便是转过头看向梅思宁:“梅姑娘,很是抱歉,这孔蓁蓁此刻得了病,无法来到县府,你还是改日再来县府吧!”
梅思宁有些惊讶。
随即,她挑了挑眉毛,这般巧吗?一说要来到县府里当面对质,这孔姑娘便是病了?
还是说那孔姑娘心虚,不敢来与她当面对质,这才托病不来,才不会让自己拆除她?
梅思宁十分坚定,那架尸骨便是她的爹,不会出差错的,至于这孔姑娘,自己一定会让她露出真面目来的。
……
正当周庸以为梅思宁安静了如此之久是同意了,便想回去之时,梅思宁叫住了他。
“大人,若是可以,可否让我去孔姑娘的住处?我们便可早一点将此事解决。”梅思宁看着周庸问道。
“这……”周庸皱了皱眉,一般他是不会让来县府报案的双方见面的,主要是怕一方会胁迫另一方,从而造成案子的错误处理。
“大人,我是一名医者,若是我去找孔姑娘,还可以为她看看是什么病,替她医治。”梅思宁再次说道。
周庸思索着梅思宁的话,面上仍旧是有些许犹豫。
“大人,若是您不放心,便可派我协同梅姑娘,一起去到那孔姑娘的住处。”一直未说话的宋合开口道:“我还可以帮助大人您看着梅姑娘,以免发生您所忧虑的事情。”
梅思宁不由看了看宋合,眼里充满着感激。
周庸见宋合如此说道,又想着将此事早些解决,便是咬牙道:“好,那宋合你便和梅姑娘一起去吧。”
“谢谢大人。”梅思宁朝周庸行礼道。
周庸扬了扬手,随即便是离开了。
……
“这里便是孔姑娘的住处吗?”梅思宁瞧了瞧有些许破烂的木屋,不由有些怀疑地问道。
宋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信纸,开口道:“不错,这便是陈晋信中所写的,孔姑娘的住处。”
梅思宁点了点头:“那我们便在这里等她吧。”
“好,现今也只得如此了。”宋合同意道。
因着他们并不知晓陈晋口中的老妪在何处居住,所以梅思宁和宋合只好在孔蓁蓁的门口处等待。
……
直到黄昏后,孔蓁蓁才慢悠悠地出现在街道上。
见到有人坐在她家门口,孔蓁蓁一下子脸色聚变,下意识以为是官府的人,还未将他们看清之时她便转身跑开。
宋合转过头便见到一着淡粉色襦裙的女子跑走,蓦然意识到那女子可能是孔蓁蓁,连忙对梅思宁开口道:“梅姑娘,那似乎是孔姑娘。”
梅思宁听到宋合如此说道,立时起身朝孔蓁蓁追去。
宋合也连忙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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