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客人也不知道是真的属于风雅人士还是猪尾巴插葱装象,每次来不是品诗就是听曲的,貌似没有一个能留下来过夜的。
有时候,李闯也会邪恶的揣测,雨柔是不是雏。
更多的时候,李闯在想,那天雨柔为什么要给他施针,他甚至自己吓自己,觉得雨柔是不是施针的时候,对他下了什么咒,不然,他怎么越来越不想逃了呢?
终于,李闯不用送信了。
不是不送,而是李闯在送信的时候,看到了火光。
朋来客栈走水了。
一把火烧的通天红,因为火势太大,还烧毁了相邻的房屋,同时,还烧死了不少人。
当李闯拿着信回来,告知雨柔这事的时候,雨柔终于动容了,不再那么风轻云淡,而是连夜出去了。
去了哪,李闯不知道,只知道天没亮,雨柔又回来了,然后,让李闯在门头上挂了一个闭门谢客的牌子,连续好多天不接客。
她不接客,急坏了凤姐。
可不知道为什么,凤姐每次也只是到门口看看,见门关着,她也没敲门,连续好几次之后,雨柔见了她,两人具体说了啥,李闯不知道,反正凤姐就没有再来过。
雨柔那几天也不作画了,经常坐在窗前发呆,也不理会呆在一旁的李闯。
更多的时候,雨柔一个人在那弹古筝,可弹出的曲子李闯竟然听出了杀气!
不过这女人虽然心事重重,却不以酒精来麻醉自己,这一点,李闯由衷地佩服。
终于,过年了。
本来过年是件很喜庆的事,可就在大年初一那天,雨柔收到了一封信。
看完信的她脸色冰冷,身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竟然让李闯不敢靠近。
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一站就是好半天,这才冒出一句话,“去拿酒来。”
酒,李闯拿来了。
两人喝酒,你一碗我一碗。
雨柔喝醉了,一没哭二没闹,就这么一碗接一碗的喝酒。
李闯喝醉了,他是不得不喝。
“你有女人没有?”
雨柔突然问道。
“没有。”
李闯很老实,因为不管前世还是今世,他还是童子鸡。
“好巧,我也是。”
啥意思?你也是啥?
“我做你女人好不好?”
李闯发现自己跟不上这女人的脑回路,想说点啥,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嘴巴被堵上了。
雨柔的唇很柔软,似乎还很甜。
李闯发现,自己不是喝醉的,是吻醉的。
随即,李闯感到了一阵疼。
“疼吗?”雨柔松开了嘴。
“嗯。”
李闯疼的眼泪打转。
嘴巴再度被堵上。
没过了一会,雨柔啪的一巴掌打在李闯脸上。
“疼吗?”
李闯捂着脸,这女人疯了吧?
李闯看着她,没说话。
雨柔突然趴在李闯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李闯。
李闯没动。
这女人有病,病的还不轻。
“抱紧我,你抱紧我。”
对于这样的请求,李闯无法拒绝。
于是,他抱紧了雨柔。
“吻我。”
合计着刚才是你吻我不是我吻你是吧?
对于这样的要求,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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