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觞炀应着。
“如何帮?”棉锦为他倾倒了一杯酒,就要悉心听着他所说的法子。
抬手端起酒杯,要放到嘴边之时,又转了方向,倒在地上。
听着“刺啦”的声音响起,斛觞炀神色未变。“不解释一下吗?”
棉锦噙着笑,将酒壶拿起往嘴里大倒着酒水。斛觞炀没有来得及阻止,慌乱夺过之时已经晚了。
“来!来人!”棉锦胸口起伏地厉害,抑制住自己喉间要涌上来的血气。
斛觞炀将酒壶扔到一边,他算是知道了。这人恐怕是着了魔了。是要整个国与她陪葬吗?哼!怕就这不止呢。还要拉上垫背的。
“大王!”进来的士兵们拿着武器跪下行礼。看见自家大王捂着胸口,有了猜测。眼里可见的都是要如何做的疑问。
“快把他抓起来!他要杀我!”果断下着命令,之后她便撑不住的吐出一口黑血。这种劣质毒药真是让人头疼。落在地上有什么声音也就算了,还这么难受。
斛觞炀没有反抗,被这些士兵架着走了。早先便知晓,这个天宇国新上任的大王将自己土地上的民众都赶了出去,留下的都是些王公大臣和自愿卫国的兵士。他如今要是反抗的话,怕是一人一刀他就可以没了命。
毕竟留下来的都是真正不要命的……
见斛觞炀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棉锦颤着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来想要往嘴里放时,却因着颤抖幅度过大,使药滚了一地。
“大王,张嘴。”
卫厌从棉锦的手里拿过药瓶,掏出一粒放在她的嘴边。
“我还以为你就走了呢。不是说再也不会管我了么?”咽下药以后,棉锦笑着问。
“不管你管谁啊?”卫厌靠近了棉锦不顾她的闪躲,一把抱着。
“你放开孤!”厉声地呵斥并不管用,实际上,这会子她的厉声根本就不算什么吧。
“我想好了,即使你要把这个安宇拱手送人我也不撤退。”
“我想他了……你知道吗?”
“我一直知道。”
有时候来的早是真比不上来的巧得么?
“比目人都好看,你怎么不说瞧上这个呢?”偏就记得那个琴师!
“他会弹琴啊~”
“是吗?可他已经死了。”
棉锦不再说话了,偏头望着窗外的月亮。
“同样是男子,既然可以接受他何不也试试接受我呢?”
冰冷的铁甲又靠近了几分,棉锦看着卫厌的脸,如那些将士一样的铜色皮肤,坚毅面孔,甚至右脸上还有一道伤疤……
“你长得不好看……”
卫厌松了手,离开。
好不容易到了天明,许念拧拧衣服上的水,甩甩头发。吹个口哨,招呼影雪过来。
“好影雪,昨晚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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