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果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朱瞻基有些不解地望着张果果。
“其实……”张果果突然背向朱瞻基,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挤出了几滴眼泪,而后又转过来身来,面向朱瞻基。“殿下,其实,小道已经命不久矣了啊。”
“啊?”朱瞻基听到张果果的话,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甚至惊到了门外的清风明月。
“殿下,师父,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清风明月从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好奇地问道。
“没事没事。”朱瞻基立刻挥了挥手,表示没事,待两个小家伙,将脑袋收回去的同时,朱瞻基立刻将张果果拉到自己面前,满脸的惊慌失措,“果果,你告诉我,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果果见朱瞻基似乎上钩了,立刻擦干了眼角的泪珠,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朱瞻基也立刻坐了回去,关心地看着张果果。
“殿下,你觉得我是个木头吗?”
“啊,这个木头……”朱瞻基不明白张果果为什么要这么问。
“殿下,你与倾城也算是比较熟悉,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倾城他喜欢我吗?”
“啊,你说的这个木头啊。”听到张果果的话,朱瞻基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难道不是吗,倾城怎么说也挺漂亮的。”
“我也知道,但是我不还是没能接收她吗。”说完,张果果将桌子上的茶当做酒,一口闷下。
“难道和你刚刚说的……”
“恩。”张果果点点头,“殿下,我从小体弱多病,父母家贫,既没钱给我治病,又没钱养活以埃及人,只好将我抛弃在了武当山脚下。可能是老天开眼了吧,让师父他老人家捡到了我,并收我做了关门弟子。”
“在师父的调养下,我的身体虽然渐渐的健康起来,但是病症依然存在,有的时候,因为疼痛,我都一晚一晚地睡不着觉。”
“啊,我说你怎么总起床那么晚,原来以为是你懒,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啊……”张果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边正编故事呢,准备骗朱瞻基,却没有想到,朱瞻基自己就是个故事大王,甚至还脑补了一些剧情。
但是对于这种行为,张果果那是大大的欣赏啊,立刻点点头,“没错,殿下,确实是这样的。”
张果果点点头,接着说道,“如今,这个病跟着我已经二十多年了,如果不是师父交给我的强身健体的功夫,我还真不一定撑到这个年龄。”
“我说呢,你每次练的那个软绵绵的拳法,看着也不厉害,没想到是为了治病。”
“软绵绵的吗,还好吧。”张果果知道朱瞻基并不理解太极,也不清楚,他如果被那看似软绵绵的拳头,打上一下,说不定要哭好久。
“不说这些了,你说你时日不多了,到底是怎么了?”朱瞻基并不关心这些,而是真心有些担心张果果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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