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是没料到我竟然骂得这么难听,一时间竟忘了怎么回我!
我一跃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指着他的鼻子接着骂道:“你特么这么光明正大的沾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便宜,你!!你不要脸了吧!!”
他过了良久,终是挑了挑眉,对我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都上手了,还有什么误会!”我有些着急,虽然我失忆了,但我一直觉得我就是一好人家的女儿,遇到这种事儿我的道德标准哪能允许我轻易饶的了他。
他邪邪一笑,这笑容竟一点也不似一个天下第一派的掌门做派。他将白色睡袍的袖子甩了甩,又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你确定你真的不是对你的救,命,恩,人,有什么误会?”
我听他将救命恩人四个字咬的死死的,这才意识到他指得是什么。没有立刻回了他,而是用余光一瞟,见画皮现在已然不见了踪影,理应是顺利脱身了,而后又转念一想,刚才也将人家的身子看了个七七八八,人家还救的自己一命,着实不亏,便也懒得同他争执。
我又清了清嗓子,“算两清了可好!”
“你这妮子可当这是做生意了?能赚一点儿是一点儿?”
我听他这样一说气又是不打一处来,“我虽位低身贱,但也是家世清白人家。你莫要以为救了我的命就能随随便便的折辱我!”说完还不忘冷冷剜了他一眼。
“不仅牙尖嘴利,还要强词夺理!”
我懒得理他,提步转身就要离开,这一回身却是直直地噗通一声摔倒了地上。
“嗨!”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槐树精?”
“你怎么了,槐树精?槐树精!”
当下身子又有一股暖流涌进,这股气息阳刚温热,虽然让我身子舒服的紧,但眼睛却是一分也睁不开来。
我这才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梦里,梦中所在的地方我说不出在哪,只是感觉分外的熟悉。梦中一个略显稚嫩的青衫女子笑吟吟的叫我小姐,对我说她去洞府外采了许多彼岸花回来,要给我头上簪花儿。梦里还有一个颇为贵气的瘦弱公子,我在他身旁,他挽着我,站在城墙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那个梦里,没有轩辕若无,没有苏杏儿,也没有这天幕山,梦的最后,我记不大清了,除了疼痛,漫无边际,无边无涯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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