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沈芸一直没能生育,王母对她还是很维护。
有一次有人在背后了沈芸两句,被王母听见了,王母硬是气得和那个人理论半晌,后面足足生了两的病。
生病期间,也都是沈芸一直在贴身照顾,从未假手与其他人。
这么多双眼睛下面,这一家的好关系应该是做不了假吧。”
林青青听完,忍不住搓了搓手指,难道真的是这沈芸心思太重,把自己看得太低,没想得开。
“啊。”林青青忍不住喊了一声,这样的事情太挑战自己的三观了。
韦庄则冷哼了一声:“一切所谓的完美,都是人为的虚构罢了。”
他“啪”一声,将那封遗书拍在了桌子上。
“就这封遗书而言,留的显眼且多余。沈芸若是真如信中所写,想要王昱重新娶妻生子,自求下堂是最好的办法。像这样偷跑出去,生死不明的情况下,王昱根本不可能重新娶妻。
而且也不会有哪个好人家敢把女儿嫁过来。所以她的做法和心愿,完全是背道而驰的。这封遗书太矛盾了。”
“那这封遗书是伪造的?”林青青迫不及待地问道。
韦庄点零头,指着信中的几个字:“这几个字笔画与笔画之间缝隙比正常写字大了很多,应该是从沈芸平日的书信上拓写下来的。为了不被人看出来,才故意将字写的杂乱。”
方平一时疑惑:“那这封遗书留下还有什么作用呢?”
“若不是有这封遗书,你从何处知道沈芸是自己跑出去,并且有自杀的意向?”韦庄话一完,方平彻底了解了,这封信就是个障眼法。
“而且,能够拓写的人必定是沈芸身边的人。”韦庄意有所指。
方平问道:“庄哥,你怀疑是王昱?”
“他是嫌疑人之一。”韦庄没有否认。
“可是,沈芸离开王府的时候,王昱正在门口送客,后来就直接歇在书房。因为那日喝酒太多,他身边一直是有厮守夜的。”方平道。
韦庄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沈芸离府后的行踪可有查到?”
方平还在回忆王昱的神情表现,有些走神,一时没有话。
被四竹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那日时间太晚,我们没有找到人证。而那辆马车,并没有回到王府。但那辆马车上有官宦人家的印记,我手下的兄弟还在找,很快会有消息的。”
韦庄“恩”一声,拿起扇子,刚想扇两下,便被林青青直接拿走。
她一手拿走扇子,一手将重新温过的花茶递给了他,气势汹汹地道:“都到秋了,扇子暂时归我保管,夏再还给你。”
韦庄懒得和她争辩,打开茶盖,一股花香,令人神清气爽,刚才还有些混沌的大脑,此刻思绪都清晰了几分。
“沈芸的马车是用的王家的车夫吗?”韦庄的这个问题,让方平愣了一下。
他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个。
“沈芸和丝缕都是弱质女流,肯定不会驾车,丝缕中途就走了,但那个车夫应该是一直跟着沈芸的,他肯定知道沈芸在哪里。若果能找到他,就很大几率可以找到沈芸。”
“我立刻去查。”方平觉得非常有可能,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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