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轻声问:“王爷,是不是曲大人说的有猫腻?”
他摇头,“曲匠说的应该都是事实,只是这其中太多疑点了。”
“你想,十万官银,一半都被张闲藏在他卧房的密室中,他一个人怎么会搬得动,定有同伙。”
“曲匠说他一到楼州便去找张闲,发现张闲脸色紧绷,直冒冷汗,察觉不对,就收查知县府。”
这么想来,没什么毛病,可又细想,其中漏点太多。
更感觉是被人下了套。
“要不去牢里问问张闲?”白绪说。
公孙钰也正有此打算,“走。”
牢房里,张闲一副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生无可恋,满身的伤口,一定是被用了刑。
特别是在他知道皇上下令将他一月后斩首后,他变得恍惚不得终日。
嘴里不停念叨,“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狱卒领着他们来到关押张闲那处,弯腰恭维,“大人,这就是那张闲了。”
公孙钰扬手示意狱卒退下。
突然张闲冲向牢门,好在公孙钰机敏躲过去。
张闲瞪大眼睛,双手伸出牢里,想要抓住公孙钰,还不停念,“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狱卒见状,赶过来压住张闲,牢房里才得以安静。
“王爷,看来这张闲问不出什么了。”白绪跟在公孙钰身后。
“他那个样子,倒真像是被冤枉的。”
“王爷,张闲如今疯言疯语,说的话可信?”
“信,不仅信,本王猜这次官银可能与张闲毫无干系。”
白绪疑惑,见公孙钰如此肯定,又说:“那陷害张闲有什么用途呢?他只是区区一知县,没有丝毫威胁”
“你忘了,张闲与程雪之间的关系。”公孙钰说得明白些。
白绪恍然大悟,压低声音,“难道是荆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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