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老先生一说,林婉言陷入沉思。
那张闲的家中一看就不只是简单拿俸禄的人,墙上的字画,房中所摆放的玉器,一看就明白张闲不是那种亏待自己的人,怎会用这么劣质的箱子装银两呢。
公孙钰遣退老先生,问道:“王妃有何见解?”
林婉言将心中疑虑全盘托出,公孙钰觉得言之有理,只是这还得慢慢查。
随手拿起一锭银子,摸到底处边有东西,银两竟沾了灰,转头就问:“王爷,银两是否拿出来过?”
公孙钰抬手,让身旁的侍卫告诉她。
“回王妃,这官银从张闲家中发现时从未拿出来过。”
楼州气候舒适,不容易积灰,就算是积灰也应是积在上方,而不是底部,除非有人动过把银两放在了什么上面。
二话不说,林婉言赶紧检查一些银两,果不其然,一些银两有灰,有些没,到底是为什么呢。
林婉言想不通了,虽知道有人动过,可接下来也无从下手。
“王爷,您怎么看张闲这事?”
“被陷害的。”
林婉言也是这样想的,但苦于没证据。
“虽然他是陷害的,如今入狱也是活该。”林婉言想到张闲房里那些,愤愤说道。
“王妃竟然对破案有如此大的兴趣,查起案来,比本王还积极。”
林婉言耸耸肩,一脸无所谓,转而认真说道:“怎能不积极,张闲与程侧妃是亲戚,您是程侧妃的夫君,也是臣妾的夫君,这关系千丝万缕,必须得积极。”
她露出标准的微笑脸,才不会告诉公孙钰实话,她是因为看破案片看得多了,也想试试破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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