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瞎,汐姐姐看您的眼神,您看汐姐姐的眼神,都是满满当当的爱意。”林婉言低下头,这世上我喜欢的喜欢我的又在哪里呢?
心底泛起对公孙钰刘潇汐二人的羡慕,羡慕二人情投意合,只奈何她现在已是人妻,怕再也寻不到凤友鸾交了。
她有时特别没肝没肺,特别内心柔软时,总会装出一脸无事模样,拍拍屁股,“走了,查案得紧。”
她步伐看似轻快,心底明白得很,她的步伐沉重着呢。
林婉言让狱卒领她来到张闲的牢房前,看着浑身邋遢的阶下囚,她没有一丝怜悯,这一切都是张闲早就该得的。
今日的张闲依旧是疯疯癫癫的,说不清人话,唯独不一样的便是他不再喊“我是冤枉的了”。
“他怎么了?”
狱卒是不认识林婉言的,要不是见公孙钰跟着,他定不会给林婉言多大面子,侧眼瞧公孙钰眼色,见同意便娓娓道来。
“疯了。”
“疯了?怎么疯的?”
“进来的第三天就疯了,找了大夫看,大夫说是被吓疯的。”狱卒恭敬着。
吓疯?一个人敢贪污官银的人怎么会疯?
“被什么吓到了?”林婉言继续追问,不能放过一点儿信息,哪怕一丝也是破案的关键。
狱卒哪里知道得很清楚,头两天张闲都还正常,谁知第三天一早就疯了,问过那晚当值的人,说那晚也没听到什么怪异的声音,一切如常。
“知道了,下去吧。”
林婉言若有所思,她才不信一个人平白无故会疯,本身就有或者看到了可怕的事情疯那就是有可能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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