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鹿野的指尖发力,“为了讨好宋倦,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对他还真是情深意切啊。”
“我不是讨好他。”楚又粥拨开鹿野的手,不知为何,每次只要从鹿野的嘴里听到宋倦的名字,依旧会痛,像深入骨髓的毒药,无法剔除,“我只是来参加生日宴的。”
鹿野的胸口微微起伏,声音里带着某种厌恶,“只是?你若心中坦荡,那为何要使计把我支走?”
楚又粥无言以对,原来他一早就知道。
她本以为自己做的衣无缝,只要参加完生日宴一切都了了。当时,她只是不想引起更多的误会才这么做的,现在看来,最可笑的人竟然是自己。
楚又粥没有看他,免得让自己更难堪,“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鹿野靠回椅子上,手指骨节泛白,“你去公司送快递。”
“所以,你一直都在演戏。”
鹿野扭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她,眼光凌厉的惊人,“不过是想看看,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罢了。”
楚又粥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从前他虽然不怎么理她,但虚情假意做做样子还是有的。比他现在这副看她当跳梁丑的样子,要让人舒服多了。
鹿野一向都是一个翻脸无情反复无常的人,尤其讨厌别人忤逆他。现在,为了一个宋倦,她已经接连触碰到他的逆鳞。
楚又粥不怕他一怒之下真撕碎她,她怕的是他对她的家人们出手报复。
可是,想到这里,楚又粥忽然笑了,觉得自己就像一颗棋子被他们玩弄在鼓掌之中,不管是鹿野,还是宋倦。
任何一个人都在把她逼向绝境。
这一刻的心如死灰反倒让她越发清醒,再多解释不过是让别人羞辱罢了。
“鹿野,爷爷于我有恩,是他邀请我来的。如果你想听到我为此后悔的话,那不可能。我是你的妻子,但我也有交际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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