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裴元景走了以后溶溶才抬起头盯着裴元景离开的背影,把手中的手帕扔到了地上,半晌才不情愿的拾起地上的托盘和汤碗,从袖子中把调羹拿了出来。
刚才若不是她急中生智,这次怕真的是要被郎君责罚了,她不贪心她既然入了奴籍,就不奢望当什么侧室,当一个妾她就心满意足,哪怕当个侍妾也行。
怎奈高妙仪跋扈生妒,仗着自己是公主竟另辟新径威胁郎君,就是要彻底断了她的路,不过来日方长,等着瞧。
高妙仪躺了一整天,此时自然不困,可听到推门声还是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寻思着这厮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裴元景见高妙仪睡着了不禁放轻了脚步,瞧见羽账下,丝衾外露着一截白玉似的小腿,裴元景料定她定是踢被子了,顾不得一身寒气,走过去伸手替她盖被子。
可这厮的手实在太凉了,触到腿上的一瞬高妙仪被凉的瑟缩了一下,裴元景心下了然,看了一眼正在装睡的人,把手伸进被子里覆上刚才触手柔腻娇嫩足踝与小腿。
一瞬间凉意袭来,高妙仪下意识朝那人踢了一脚,却遭那人稳稳接住,高妙仪睁眼,气急败坏喊了声“裴元景你做什么?”
裴元景捏着足踝的手微微用力,看着高妙仪因为疼痛眉头紧蹙才淡淡开口“暖手。”
高妙仪挣脱无果,愤怒开口“火炉子就在一旁你怎么能用我暖手?”
裴元景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我的床榻,我的人,为何不行?”
高妙仪痛到不敢挣扎,只能示弱,装作可怜巴巴望着对方“因为我生病了。”狗东西果然没有良心,自己都病成这样了,竟然还下这么重的手。
裴元景闻言松了手中的力度。
高妙仪挣脱束缚,把脚缩回被子里,没好气的说“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跟自己发脾气,定是在别处受了气。
“建公府,招置幕僚门客,有受举荐之人,有自荐之人,臣合该亲自筛选。”
“那你是没选到合适的人?”
裴元景摇摇头“想当臣府中的幕僚与门客实在太多,令臣很是为难。”
高妙仪在心里啐了对方一口,有谁不长眼会来你平阳侯府做幕僚,难不成来给你出谋划策如何更好的养鸟吗?
裴元景无视高妙仪不屑的眼神,起身想把外袍脱了,毕竟还洒了一身的汤水,实在令人不适。
高妙仪看着裴元景一身黑,忽然想起什么,扬起小脸问怒视对方“我的画眉石呢?”
裴元景脱了外袍之后继续宽衣解带,压根没理高妙仪。
高妙仪坐直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眸中似乎能窜出火苗“你说你是不是忘了?我就让你办这一件事,你都能给忘了,明个是不是就能把我这个大活人给忘了?”
裴元景幽幽的看了高妙仪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殿下放心,你长那么丑我肯定几辈子都忘不了。”
高妙仪气急败坏,下意识就张口反驳“就你长得好看?”随后才意识到,他还就真的长得好看,洛阳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好看的人了。
有了这种认知之后高妙仪更加生气了,长得好看又能怎么样?别指望凭这身皮囊就能迷惑我让我对你手下留情。
重生之本想搞死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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