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虽然是常委之一,有一点话语权,但是另外六个常委的工作不好做啊!”傅庭感到一阵的无力感,就如同自己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团常委会上,傅庭提出了装备技术处,缺少一个懂专业的助理员问题,看看团里面,能不能破格从战士里面,提上来一个。
“老傅啊,现在上级正在精简干部,你现在提出的问题,不合时宜啊!”政委刘东山,看了看傅庭打上来的申请报告道。
“是啊,现在干部都是从军队院校里分下来的,很少有提干一了,特别是后勤单位从来就没有先例呀。”新来的参谋长赵大江道。
“各位领导们,我现在需要的不是那些生瓜蛋子学生兵,而是有基层经验,懂管理的人才啊!我们后勤保障部门,平时虽然不觉得重要,可是一旦打起仗来,保障单位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傅庭人微言轻,每次在常委会上,他从来都没有多少发言,可是这一次,为了给后勤保障单位争口气,他也是豁出去了。
“是啊,老傅得对,这打仗,打的就是物资,打的就是后勤保障,就像汉朝的霍去病,两千铁骑战败了匈奴,封狼居胥,可是背后为其送寄养的队伍,却有十万之重呢!”政治部主任侯明随声附和道。
“好了好了,换个议题,关于团里公车私用的问题,大家讨论一下。”团长江华,及时的掌握住了会议的节奏。
常委会议终于散了,傅庭一个人,默默地走回了办公室里。
“总机,给我接勤务连。”傅庭拿起电话,接通了勤务连的电话。
“傅处长,你好,有什么指示?”勤务连长张延安赶忙在电话里道。
“张连长,你通知李大龙同志,让他准备复原吧,给他做好思想工作。”傅庭不情愿的扣上羚话,摸出一支烟,点着火,慢慢抽了起来。
李大龙非常珍惜,这段在部队上的最后时光。他带着战士,将整个技术处所有的仓库,都摸排了一遍,将一些安全隐患提前排除。
李大龙抽调了战斗连队的几十名战士,在军械仓库,将轻武器,挨个的擦拭了一遍,将仓库里的地面打扫干净了。
李大龙拿着两瓶酒,来到老班长张从军的宿舍里,跟他喝了一场离别的酒。可是,张班长现在不能喝太多酒了,因为身体出了毛病。
张从军从团部的会计,调到了连队里干司务长,眼看司务长马上都能转成干部了,可是,张从军一检查身体,竟然是肾炎,从此也就与干部失之交臂了。
“老班长,俺知道你心里难受,没能转上干部,但是你现在一定要多注意身体啊!”李大龙好久没喝酒了,但是今必须喝。
“大龙,俺的事情也就这样了俺听,老傅因为你提干的事情,在常委会上,都跟其他常委闹红脸了。”张从军毕竟是司务长,道消息知道的比较清楚。
“真的吗?俺的个娘来,俺还以为老傅,一直对俺漠不关心的样子呢!”李大龙恍然大悟,那傅庭的话,就是在争取给自己提干啊。
“是啊,老傅对你真不错,即使没能提干,你也应当感到高兴。”张从军不无羡慕的道。
“唉,包括班长您,这些年对俺一直都很照顾,这眼看就要走了,咱们一起唱一首驼铃吧。”李大龙喝了酒,内心比较伤感的道。
“好,那就唱驼铃,祝你一路顺风!”张从军非常感慨的道。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路漫漫,雾蒙蒙,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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