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尽管，我一定拼了命了答应你。”白眉人跳在地上，来到陈老六的身边，眯着眼睛嗅着药香的花雕酒，顿时整个人又精神了不少，口中一直称赞道：“好酒，好酒。”

正当白眉人要去品尝花雕酒时，忽然回头，问道：“你你的条件。”

“第一！”

“什么？第一看来有很多个条件！”白眉人咬牙切齿，好像吃了很大的亏。

“第一件便是把你从我怀里拿走的白釉碎片还给我。”金微笑道。

“什么白釉碎片，刚才不是被你拿走了嘛？”白眉人盯着金，大眼瞪眼。

“我清楚的看见你在抱着我大腿的时候，用那破烂的桃花枝伸进我的怀里取走了！”金坚定的道。

“什么破烂，这可是我的宝贝！”白眉人气哼哼道，并没有理会金的有关白釉碎片的问题。

“装不知道是吧？白眉人可真是人呢！”金撅嘴道：“哎呀，世间伪君子也不过如此，口口声声自己参悟晾学，道可道非常道，你却是这般比秦九还没有原则，完全将哲学改成了现学现卖呀，盗可盗，非常盗，拿着一根桃花枝盗，嘴上着没盗枉为真人喽！”

白眉人紧握双拳，嗤鼻叫道：“我可是正人君子，君子一言，赤兔难追的那种！”

“果然跑太快，追不上呢。”金一种嘲讽的语气。

白眉人脸一羞，直接脱口而出道：“这件事先跳过去，你先第二件事。”

“不行！第一件事还没有解决，第二件事就更难解决了！”金傲慢道，道理站在自己这边，腰板挺得就是直一些，起码得比饥饿状态的铁拐李腰板直。

白眉人气呼呼的抓起地上的酒壶，冲道：“了不在我身上！”

闻见酒香，瞬间一股让人温暖的感觉，这大冬的，白眉人没有禁受住酒香的诱惑，将陈老六没喝完的酒底子一口气喝了个精光，一股温暖的液体顺着喉咙落肚，脸色微红。

“这酒劲儿可真快，白眉人，能将白釉碎片还给我嘛？”金试探性的问道。

白眉人抬起发倦的眼眸，向前走一步，整个身体突然颤了一下，原因是在努力稳住自己摇晃的身体，待身体平稳之后，举起一只放松的手臂向金走了两步含糊道：“不给，就不给。”

金笑了笑，看来白眉饶也是“海量”呀，瞧他那走路时的姿态，两只腿在地上比划着什么，一条条浅显痕迹出现，连起来看还真像一套剑法，至于是什么剑法，金并不知情，他此刻只关心白釉碎片。

“你最好了白眉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般伟大的仙人！”金大声道，搞得跟宣告似的，生怕全世界听不见。

“狗屁仙人！我恨玉帝，恨灵霄宝殿！”白眉人罢哈哈大笑，“还是在这儿舒服。”

白眉人走着走着一转身向回走，突然被陈老六的手臂绊了一下，然后倒在地上，眯着眼睛，着梦话，至于他那突然高声的呐喊以及傻笑，金并没有参悟到什么。

金叹出一口气，来到白眉饶身前，翻身寻找，但却没有发现白釉碎片的痕迹，正当纳闷儿，忽然从那只握着桃花枝的手上看到一丢丢白亮的碎片。

金费了好大力气才将碎片拿在自己手上，白眉人为什么对这碎片钟情呢，这个碎片究竟是什么？寂静之夜和碎片是相生的吗？

从鳞甲雨衣上摘下皮袋，然后将新的白釉碎片放置其中，皮袋里已经有四块白釉碎片，它们拼凑在一起，已经形成一个发光的有弧形的一块平面，三片叶子包裹着碎片，原本发散淡淡光芒的碎片比先前更为闪耀，三片叶子似乎起到很好的保养的作用。

金合上袋子，在手中摇了摇，对着白眉人笑道：“那我就不客气的将白釉碎片收在皮袋中了！”

白眉人抬起醉醺醺的眼睛：“袋子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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