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用一只手驼稳她,然后举高另一只手同样伸出指跟她的勾上,“江鱼,我们不会变的。”
…
坐在上次被她夸的豪车当中行驶在灯火通明的大马路上,车窗外的万家灯火齐齐昭示着团员,匆匆略过的街边全部挂着用来迎接新年的大红灯笼,它们也在跟着大肆宣扬着喜庆。
北方很有年味,但江鱼却觉得自己仿若一个异乡人流落在外一般。她的家和归宿,在哪?
生活节奏太慢的城市也不好,人们有太多时间用来煽情和悲伤。
“到了。”余白轻轻唤她。其实已经到了好一会了。
她知道。可赖在车上,或者是待在任何地方都应该比上楼更好。
慢吞吞的下车后,“谢谢你余白,很多事都谢谢你。”话音刚落,
“!鱼!”
她以为自己幻听了,惊了几秒转身看向远处的昏黄,一个熟悉的身影拉着笨重的行李箱急速跑来撞进她怀里。
刘璃用力抱紧她的心尖尖,“鱼,我回来了!”
两个饶眼泪都像开了阀门泄洪一般流个不停,彼此一直忙不迭的在给对方擦拭着,一会就都成了个大花脸。
“站在这也不怕受凉,现在可是零下二十三度。”
江鱼的手僵在半空,刘璃识相的把视线让出来,半哭半笑着鼻音超重的道:“噔噔蹬蹬!surprise”
“苏苏……”
是用比刚才刘璃更快的速度跑到他身边扑进他怀里,“苏苏!你回来了!”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羞辱,所有吞不下吐不出来的恶心还有那该死的坚强,通通都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苏浅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的那么凶,除了生病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事?
“鱼,乖,乖啊,乖…”紧紧抱着她热切的给予回应,他就不该离开,至少不该在年关这个档口离开她。
余白的西装和棉服都套在江鱼身上,他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衬衣。
在这样的巨寒温度里,他那发青的脸色,应该是冻的?
…
还有不到半个时年夜就过去了,顶着符合自己名字的金鱼眼守在餐桌旁,听着一直在那打喷嚏的某人,江鱼心虚的亲自去做点什么补救补救。
她端着一杯苏浅刚熬好的姜糖水递过去,“快喝吧!会暖一些!”
刘璃跟出来不怀好意的颤着肩笑着,被余白一记眼神扫过去后,假装自己从没出现过,“苏浅我帮你…”她滚回厨房还不行吗。
江鱼见他没有要接的意思,乖觉的把它吹到刚好能入口的温度,举到他嘴边,“会生病的,不热了。喝嘛喝嘛,好不好?”
“丑。”
“……”行行行,她不以这副形象卖萌行了吧。
也不怪余白怄气,任谁被无视在那吹了好半寒风,都会气的,对吧?
对。
刘璃声跟苏浅念叨,“他还整鱼傻,不知道回车里待着吗,这给冻的呦,也不知道谁傻!”
她跟他还真不是提前约好的时间,都赶在今,有相同的想要给江鱼一个惊喜的意思。
而且年底的票不好定,刘璃更是一波好多折才回到了剩途中几乎能用的交通工具都坐过了。
等两个女孩去洗漱了客厅里剩下的苏浅才正色着跟余白聊了起来,“今因为什么?”
“顾思若。”
…
捧起一大把泡沫涂在对方脸上,咯咯的笑着,“刘璃,刘叔叔还有爷爷能同意你回来吗?”
“那肯定同意啊”
幸好浴缸够大经得住两个人闹腾…
但其实现实是,“爸,我有件事要跟你,我需要离开这里,马上!抱歉了。”
哪有什么同意不同意,奔向你,从不需要任何人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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