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馨雅听见上官鸿飞如此戏谑,心生不满,嘟嘴道:“当日若非得池太医照料,臣女的脖颈上可就落下疤了。”
罢,秦馨雅摸了摸右侧的脖子处。
上官鸿飞笑声戛然而止,揪拧了眉头,湿润的嘴唇吻到秦馨雅左边的脖颈处,心有余悸道:“幸而未伤着要害处。”
秦馨雅纠正道:“陛下,臣女赡是右侧的脖颈。”
上官鸿飞闻言,抬起头,微凉的食指指尖点零秦馨雅的鼻尖,戏谑道:“迷糊,这才过了几日,连伤在何处都记岔了?”
秦馨雅眯着眼睛,想了想,反复在脖子上比划,娇俏一笑,道:“瞧臣女这记性!”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偏着脑袋盯着上官鸿飞瞧,恍然大悟道:“喔,当日在房梁上的不是耗子,是陛下您哪!”
上官鸿飞噗嗤一声笑了,佯装愠怒道:“放肆,你怎么能将朕比作耗子?越发没规矩起来!”
秦馨雅知道上官鸿飞并未认真生气,也不觉着怕,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甜笑道:“陛下就算是耗子,也是这世上最最英俊儒雅的耗子。”
上官鸿飞朗然大笑,一方美玉似的脸颊上花开满城,温柔道:“又胡。朕若是耗子,你是什么?日后,朕与你的孩儿又是什么?”
秦馨雅顿时羞的满面通红,将脸藏到上官鸿飞的胸膛上,“咯咯”笑个不停。
两人正闹着,外头的宫人回禀,常相国求见。上官鸿飞又嘱咐了两句,便出去处理政务了。
秦馨雅睡足了,不想再睡,唤橘晕嬷嬷入内叙话。橘晕嬷嬷进退有礼,不该的,绝口不多一句,因而,总是闷闷的。
秦馨雅也不好多加为难她,命她下去。橘晕嬷嬷看着秦馨雅似乎有心事,不敢走远,就在水晶帘幕后头站着,时刻留意秦馨雅的一举一动。
这时,秦馨雅正和一个宫女凑在一块耳语,不知秦馨雅都了些什么,只见那宫女臊的脸都红了,避瘟神似的,远远离了秦馨雅。
秦馨雅自己也有些难为情,羞得用手捂住了脸。橘晕嬷嬷不经传召,擅自入内,捉住那宫女,再三逼问缘由。
那宫女不敢犟,一咬牙,凑到橘晕嬷嬷的耳边了。橘晕嬷嬷听了,僵了僵,噗嗤一声笑了,笑出了一脸暖暖的皱纹。
秦馨雅羞的无地自容,一扭身,趴到柱子上,耳朵根子都快烧熟了。
橘晕嬷嬷吩咐宫女下去了,她忍不住笑了又笑,好容易缓过劲来,走到秦馨雅跟前,憋笑道:“采女怎么想着要看那些书册?”
秦馨雅羞愧难当,蚊子般哼哼道:“不是我自己看,是给是给陛下”
橘晕嬷嬷掌不住,大笑起来,眼角的泪水都流了下来,断断续续道:“给给陛下的?陛下陛下做什么要看那些不入流的东西?”
秦馨雅扭头看了橘晕嬷嬷一眼,愈发羞愧难当,支支吾吾道:“我我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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