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勇见状,已张罗开了,什么老虎凳、烙铁一一挪进大帐。慕容彦怡溜了一圈,当即吓得魂飞魄散,仍是咬紧牙关不话。
百里初尧双眉紧皱,眼珠一转不转盯着慕容彦怡。
水柔仪瞟了眼蠢蠢欲动的百里初尧,冲罗将军挥挥手,“罢了,罢了,就她那鲁莽样,慕容海星除非脑壳抽风了,才会派她来行刺本尊。把那些唬饶玩意儿都撤了吧!别吓坏了本尊未出世的孩儿。”
罗勇又指挥人将刑具撤了下去。
慕容彦怡松了口气,想了想,问道:“你肚子里那坨肉球还未成形了,眼睛怕是还未长开,怎看得见娘胎外头的物件?哼哼,莫吓坏了我娘肚腹里的乖孩儿才是正经。”
百里初尧刚松了口气,还未放回腔子的心又吊的老高。
水柔仪急眼道:“本尊的孩儿都快仨月了,你怎见得还未长开眼睛?
本尊的眼睛比你的眼睛生的好看多了,又大又亮,本尊的乖孩儿也必定比你的孩儿生的好!”
慕容彦怡不甘示弱,分辨道:“狗杂种,你休要张狂!老娘生的不如你又如何?
孩儿他爹现在你跟前站着,你瞅瞅他那眼睛,亮晶晶的,像汪了潭泉水似的。美父无丑子,老娘的孩儿必定生的不差。
倒是你那孩儿,不定就袭了他爹的丑样,等明个儿生出来,别是个丑八怪?”
水柔仪两手叉腰,骂骂咧咧臭骂了一通。慕容彦怡也扯了嗓子,乱叫乱骂。
罗勇和百里初尧面面相觑,各自低头呲牙。
水柔仪两个骂累了,终于停下来。
慕容彦怡靠在刑架上,上气不接下气,问道:“狗杂种,真是你杀了我义父慕容朗?”
水柔仪四仰八叉坐到椅子上,摆摆手,喘的不出话。
慕容彦怡似乎松了口气,忽然又偏着脑袋,盯着水柔仪瞧,半信半疑道:“狗杂种,你没睁眼瞎话诓骗老娘吧?”
水柔仪白了慕容彦怡一眼,倏地从袖管中探出一截白练,抽打了慕容彦怡的嘴巴一下,气的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
水柔仪做足了架势,力道却轻飘飘的,慕容彦怡不觉着疼,嚷嚷道:“狗杂种,你有话话,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
今日之仇,老娘就算豁出命去也报不了,但是,等老娘肚里的孩儿出来,哼哼,到那时,非得打的你孩儿跪地求饶!”
水柔仪一听,又来劲了,扯着嗓子喊道:“你夫妻两个都不是本尊的对手,还承望一个奶娃娃报仇,慕容彦怡,你羞也不羞?
再者,本尊的武功虽然不济,孩子他爹可不是善茬,焉知日后不是本尊的孩儿揍的你孩儿跪地求饶?”
就这样,她两个围绕日后谁的孩儿更有出息,又展开了一轮旷日持久地骂战。
百里初尧实在聒噪的受不了了,大喝一声,道:“你两个都给我闭嘴!”
水柔仪和慕容彦怡异口同声道:“你闭嘴!”
百里初尧被唬住了,怔怔不话。
水柔仪瞟了慕容彦怡一眼,笑道:“慕容彦怡,你倒是不赖嘛!把个百里怂包调教的愈发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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