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流光即便觉得有些话了很残忍,但还是了:“是我喜欢。”
“你喜欢他什么?那张脸?”
北夜流光不语,她有多喜欢,有多痴狂,没必要和他细。
宋清洛哑然失笑:“那你可要心一点了,沉迷恋爱的人都会学习退步,尤其是你这种用考试时间去逛街的。新班主任的脾气谁也不知道,如果你差我太远,我可是会嘲笑你的,你也心被叫家长,到时候你肯定兜不住。”
“我没想过兜着,他不是见不得人。”
宋清洛轻哼了一声,不是他看不起谁,一个年纪轻轻的伙子,不靠脑子赚钱,而是在那种地方工作,肯定无论是文凭还是能力都拿不出手,他不信柳父能同意。
“还有,提前交卷只是我觉得太简单了。”
“……”
行,走着瞧!
傅盛青抱着一摞卷子走了进来,挨桌发了下去,回到讲台的时候发现他上午放下的书不见了,就问道:“我放在讲台的书去哪了?”
值日生回答道:“老师,我擦讲台的时候怕弄脏就给您放在了柜子里,是那本法律的书吗?”
“是,谢谢你。”
北夜流光有个念头一闪而逝,一个教物理的老师,为什么要看法律类的书?
当然了,也只是一个念头而已,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她向来漠不关心。
发下来的数学卷子,对于北夜流光这种刚刚考完那种变态级别的竞赛卷子的人来就太儿科了,这次她没到一个时就交了卷。
宋清洛紧赶慢赶都没跟上她的速度,不由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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