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零侧过身想要安慰他，“别，我不了。你别哭啊。”

但看到的却是沈鹳晏未变的脸色，心头突然落下一块石头。当当作响。

“你在担心我，对吗？”

他的嗓音让乔零觉得别扭。不过她还是点零头，不担心你担心谁，孩子什么的太难了。

“乔乔，那你可以不要离开吗？不然，我会很难过。”沈鹳晏的声音有些像乞求，乞求那一丝丝的关注。

乔零看着对方，真是脆弱得不成样子。不过，她伸手将沈鹳晏的手指拨开，严肃起来，无情又冷漠，“我打算结束后续治疗了，这本就是一场意外，你可以不用操心了。”

沈鹳晏的眼神中更充斥着一些令乔零看不懂的情绪，尽管头皮发麻，但依旧要快刀斩乱麻。

乔零自己将轮椅滑走，她才不想带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副求母爱的眼神，本宝宝十八岁，没那么大儿子。

沈鹳晏没有跟上来，让乔零松了口气，不过看了看残腿，无可奈何。

的确，能治好本就是一场奢望，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怪她开个外挂了，只能联系老板。

回到家把门关上，反锁。

将电脑打开，熟稔地输入信息，通过一些奇妙的构建，模糊的面孔带着还是附带着雪花片出现。

他仿佛在处理什么问题，愁眉不展。感受到乔零传输过来的信号，眼皮都不抬，有了认真的样子，只是冷然地道，“什么事？”

乔零听到这个语气，心头颤了一下，长时间养成的怕老板习惯，不是而已。

就算上次因为老板太过分，她能闹腾了一下，她也确定，她依旧很怕老板。如果不是腿不允许的情况，她确信自己能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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