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清明节,你爸去买些香烛纸钱,去齿山公墓给你范妈妈祭扫去了。本来我要和你爸一起去的,我要留在家里陪你们。”母亲回答。
“哦,清明节!范妈妈走了七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清明时节雨纷纷,行人路上欲断魂,难怪这几的气阴雨绵绵!
“您去休息会儿,我再盯着会彩云,我怕她突然醒来,有我在,您也放心。”诗茵道。
“姐妹有个伴真好,她有你一半懂事就好啦!”
母亲哪舍得去休息,继续上楼去忙别的去了。
在齿山公墓,前往祭扫的人一如既往的人多如潮。
我父亲站在范红墓前,放上一束满星,坐在墓前与她对话。
“范红,我的傻姐姐,你的顾子顾佑丞看你来了!李子今没来。嗨,瞧我,还顾子李子呢!都忘了我们老了!
“诗茵回来了,老李要照顾孩子们。放心吧,两孩子都挺好的,菜生意也挺好,别惦记!”
临近的双人墓,基上刻着“慈父肖富成,慈母叶翠芝之墓,孝女肖叶青敬立”字样。
墓前站着一对搀手相扶的夫妇。
“富成!我自由了!我和刘芸来看看你们!
”我们敬你们一杯酒!真是人生如梦,多少回我都梦见我们年轻的时候。“
”唉!可惜孩子们还未……逸唯,叶青,我会找到他们。下次,我带孩子们一起来看你们,他们会理解原谅我们的!”
“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团聚!老沈,咱也去看看范老师吧。以前的恩恩怨怨,我已经理解,看开了!”
“你们安息吧,保佑剑涛远离事非和人,过几年平平安安的日子!”
“谢谢你!”沈剑涛看着眼前的刘芸,为她理顺额前吹乱的几根银发。
见有人来祭扫范红,父亲赶紧起身欣慰地离开。
夜深了,而不远处,那位姓麦的凝望的青年,返回坐在车后座上。
他掏出一张一个女生的一寸照片,他看了许久,又转过去看照片的背面。
照片背面上面写着:“顾彩云”。
他轻轻地把它放在胸口,久久地沉默。
他的左手腕上,戴着一只银色的手镯,背面刻着“云”的大写字母“”。
“麦总,我们走吧,再不回去,公司快要撑不住了。”司机再次提醒他。
“有曾总在,我放心!”
麦总在想,难道刚才进院的帅伙子,难道真的是顾彩云的男朋友?
不然,他回闵江的连续三,他怎么会每都来!
约好的二年之期刚过,她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心!竟然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这二年里,他在城,驰骋商海,每忙得焦头烂额……
果真是人如风后入江云,情似雨余黏地絮!
那该死的二年的约定!他感觉胸口一阵难受。
还好,自己买的花,终于能陪伴她了。
“好,我们回去!明去闵江大学听最后一堂商务课!”
“您可真好学!”
那位麦总忍不住地再次看了一眼他刚才看的方向。
夜色如洗,一勾弯月正高高地挂在斜前方,一颗微亮的星星正在不远处清冷地陪伴着。
那辆显示外地车牌的车载着他们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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