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你的办吧,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支使手下人,事成之后,等我玩完,就把那女人交给你处置。”
林建英一松口,梁业顿时安心了,忍不住乐呵,顿时牵扯到了伤口,下意识地哀嚎,连忙又咽了下去,见没人怪罪,心里的喜意和那股要让柳芙蕖不得好受的心情越来越高昂。
这头,柳芙蕖还不知道有人对自己散发着怎样的恶意,直到几后,园里的姑娘都对她避之不及,才渐渐地察觉到了。
对此,芙蕖没有任何特殊反应。
这种情况,芙蕖如何不能料到,能造成这种影响的,无非是她的出身问题,她早有心理准备,自然不会因此自乱阵脚,她唯一担心的是,会不会对园里造成影响。
“怎么会?丰茗苑都是卖艺的姑娘,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黄诗笺完全没有丁点担忧,笑语晏晏的样子,一下子就让芙蕖放松下来。
在黄诗笺特意澄清下,园里的姑娘们倒是没有了偏见,但是终究疏远了不少。
只是她们都没想到,本来只在园里传的事,居然连客人都知道了。
在多次被客人找去询问之后,黄诗笺终于面色冷了下来。
看着黄诗笺难得黑脸的样子,芙蕖微蹙眉心,“要不,我还是离开吧。”
黄诗笺没有接她的话茬,“我倒要看看是谁把手伸到我头上来了,竟然敢欺负我丰茗苑的姑娘。”
芙蕖一默,她素来警觉,何尝看不出这是有人故意在散播传言,但是这些传言都是真的,除了用词极为模糊,像是故意引人误会以外,半点问题都没樱
被黄诗笺强硬的留下不准轻举妄动的吩咐后,芙蕖带着改弦住进了丰茗苑,并取消了接下来几的上台。
芙蕖耐心的等了几,然后等来了红衣的消息。
“柳姑娘,你这是和礼部尚书林建英有什么过节?”红衣眉头一挑,坐在了黄诗笺的对面。
见芙蕖一脸毫无意外的样子,黄诗笺皱了眉头,“这事我知道。”
红衣有些讶然,但又觉得正常,若是没有在黄诗笺的这里过了明路,柳芙蕖这出身根本进不了丰茗苑,她知道倒也不稀奇。
而且她脑袋转了两下,大概也知道会有什么过节,一个身处烟花之地却只卖艺的绝色尤物和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左右不过那些求而不得怀恨在心的戏码。
最令红衣惊讶的是,以柳芙蕖这势单力薄的样子,竟然逃过一劫。
顶着红衣意味深长的眼神,芙蕖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从离开将军府的那起,她就不会将恩人再牵扯进来平生是非。
“看来他还没有死心啊。”黄诗笺冷笑一声,然后竟然笑了,“他不知道你是我丰茗苑的人吗?还敢打你的主意,是胆子太大还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这语气震住了芙蕖,连礼部尚书都不放在眼里,这丰茗苑究竟是有多大的背景,这黄诗笺又是有多大的底气?
不过这样,她倒是安心了,既然黄诗笺有把握,她也不用担心随时随地准备丰茗苑另谋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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