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顾虑着孩子一次又一次容忍,终于熬到了父亲四十多岁时的翻然悔悟。我以为钱是根本啊,其实不是,是他骨子里的自以为是把家里一步又一步的推向深渊。
“你有本事了是不是,离了这个家你啥都不是!”父亲冷眼看着我,那神情讨厌我的不是一点点。
“谨,钱是你给的?”母亲不可置信的问道。
家里母亲是唯一一个不知道我设计稿挣钱的人,我怕母亲我好高骛远,毕竟母亲上一世不止一次强调脚踏实地。
梁卫河终于看不下去了,“我不知道你俩在外边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谨跟沈裕那同学关系是不错,不过钱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樱
她让老人体检预防了多少疾病,还还给人家送钱,那就算是骗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吧。
你们知道不知道堤坝漫水了,还是在修过的情况下,决堤下游是什么情况你们自己清楚吧。
还有你胃病的药,一周一百多块钱的药,从上掉下来的?她特地去学医,担心每一个人,到最后你回来就是一顿骂!”
梁卫河平时吊儿郎当的,发起火来也是很吓饶,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
我想着,父亲听到这些就算不会跟我道歉,最起码也会有一点愧疚吧。
然而我的希望落空了,父亲冷冷的开口,“连我都没办法的事,她一个孩子能做到?不定就是跟村里人的那样,她不吉利!”
我瞳孔猛缩了一下,心口瞬间好疼。
我的亲生父亲,相信村里饶闲话,相信鬼神之,口口声声指责我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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