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九嘴里嫌弃，手上却没闲，夹了好几块又放到了明瑶碗里，明瑶也没拒绝，一下吃得差不多了。

“好饱……”

明瑶感慨，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一下躺到了身后的靠垫上，他们的包厢再二楼，靠着街道，一开窗就可以看见外面的场景，只是明瑶怕吵一上来就把窗子关了起来。

如今吃饱喝足，明瑶推开了窗口，看着窗外无边的黑幕，小贩用力叫卖，人来人往，行色匆匆。

“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是一个普通人，你现在会在干什么？”

明瑶靠着窗边，问道。

“我把？可能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世家公子，长相出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舒服。”

“流氓。”

明早鄙视，然后缓缓说：“我曾经好多次想过，我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清贫，我也会格外努力去过好每一天。”

“你就是一个理想主义。”

锋九说，虽然话好听，但是比之之前已经收敛了不知道多少。

“所以我就是想想都不可以？”

明瑶赌气，锋九立马改口：“可以可以，到时候我给你开一家酒楼，你做老板娘，天天坐在店里数钱就好了，保证日子有滋有味，才不会清贫，更不会孤单。”

“你说的真好。”

明瑶话里满是憧憬，可是有些事就是点到为止，明瑶才不会把锋九的话当真，就当一个笑话听过，至少也开心了一下。

“你这可是不信我的表情。”

锋九脸色微变，但不易察觉，明瑶望着窗外，也根本没有注意。

“九哥，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身边有什么朋友之类的，还有你们族还有其他什么族民么？”

明瑶好奇，只见之前一直装死，吃饭都没心思的秦岚抬起了头。

“你看秦岚都感兴趣，反正长夜漫漫，我们边吃边聊。”

明瑶今天就想找人好好聊聊天，心里因为斐然还是有些郁闷，也想多了解面前这个别扭的人。

“喝点酒？”

酒上了一直没动，现在明瑶这么一说，锋九开了酒，也没管明瑶同意不同意，直接给明瑶倒了一杯。

“我不会喝。”

明瑶记忆里自己就没喝过酒。

“你喝了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怎么样？”

锋九诱惑，自己拿起酒杯，悬在半空，等着明瑶掉入他的陷阱。

“一言为定。”

明瑶端起酒杯和锋九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锋九想拦却拦不住，也就笑了笑，又给明瑶倒了一杯。

明瑶的脸从喝下第一杯就慢慢变的通红，眼睛也开始有点模糊，明瑶揉了揉，问：“九哥，你怎么有两个？”

“什么？”

锋九放下手中的酒杯，朝明瑶挥了挥手，明瑶眼神开始涣散，说：“你在干什么？晃的我头晕。”

“你醉了……”

锋九扶额，以为他至少可以支撑个一个时辰，现在这个样子，不哭不闹已经是万幸。

“我才没醉。”

典型喝醉的台词。

山鬼谣之祀神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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