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万恶的资本主义!
秦溯悲愤地想着。
这么一想,他更可怜。
这下子,白辰逸心里平衡多了。
大家都是被沐以琛制裁的可怜人儿。
到了审讯室,安景闻还是那样目光无神发着呆。
“怎么又来了?”瞥见沐以琛,他没好气地问道。
沐以琛笑了笑:“安景闻啊,我想来就来,还不让我来了?”
安景闻闻言浑身一怔,随即勾起了唇角:“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那是自然。”沐以琛点头。
安景闻哈哈大笑起来:“既然知道了,就能给我定罪了吧?快点,我可不想活了。保不准那天你进来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你为何如此想死?”白辰逸问。
“看不出来吗?”
“即便我是心理分析,我现在也对你分析不出什么。”白辰逸说道。
安景闻笑得更欢了:“那我更不用告诉你们了!”
然后,他又断断续续地说着。
“活着多没意思啊死了才好一了百了”他低头呢喃着,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安景闻”三个字给他带来了痛苦,沐以琛刚刚提到的时候,他脸上也满是错愕。
大概很久没有人叫过他的真名了吧。
安景闻苦笑着,他差点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年,装了太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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