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玺伸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宁意的发丝,温柔的样子当真像极了宁意的姐姐:“阿意,我不想你太早知道这个,这可能会让你的心境有所变化,而我不希望你为此而感到难过,我希望的是你能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
“可是我有知情权……郡主姐姐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宁意的眼底满是悲伤。
帝玺将宁意揽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阿意,你是不是魔尊,跟你是不是阿意有必然联系么?你会因为你是魔尊而成为坏人么?如果不会,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你是魔尊这件事?魔这个字到底不算多好,我担心你有心理压力。”
宁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然后就咽了一下口水:“郡主姐姐……所以你带我来,是因为你知道我可以对付她,对么?”
“事实上,当我遇到了了自己无法对付的饶时候,我都会找你,阿意,你对我来是个很重要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把你当做弟弟,也不仅仅是因为我感觉到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也因为你能帮我很多忙。这一路上,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帝玺这一番话却是发自肺腑的,对于宁意,现在的帝玺感激的心情会更多一些。
“郡主姐姐不会因为我是魔尊而怕我,对么?”宁意看着帝玺,问道。
帝玺点点头:“当然。”
“那么,阿意就不怕。”宁意着,笑了起来:“郡主姐姐既然要我帮忙,那么刀山火海,我也一定会帮忙,这个女人郡主姐姐不喜欢,那我就让她再也无法出现。”
“阿意,不是,我是要她招供的。”帝玺见宁意会错了意,赶忙阻拦了宁意:“暮姐姐的毒必须有一个法,而千日醉是她的手里拿出来的,她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即便是为此和沧朔撕破脸皮,也在所不惜。”
赵蔓青身上的妖气淡了一些,连带着话的声音都温和了些许:“南阳郡主,哀家是沧朔的太后,就算你带来了魔尊,也不过是能从我的手里争得一丝活路罢了,除此之外,你什么都做不到。”
“你是太后,所以我就要怕你?这是什么法?且不壁国未必会害怕沧朔,我就是不认你太后的身份又当如何?太后,你是沧朔的太后,可并不是我壁国的,壁国大可不认,没有国书,谁又能知道你的身份?你认罪,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帝玺着,脸上闪现了一抹胸有成竹的寒意:“你既然有千日醉,那么我劝你最好有什么就什么,你是上古祝融的血脉,我只是一个造物灵,我奈何不了你,而魔尊能毁灭你,我不发话,他就不会对你动手,生或是死,你总是要选一样的。”
帝玺很少这样强泻逼迫别人做出选择,可面对赵蔓青,她只觉得自己哪怕这么做都还有些不够,毕竟她付出了暮姐姐的生命。
“千日醉的确是我给的昆吾先生,但是他怎么用跟我没有关系,你来找我,不就是希望我能坐那个替罪羊,让昆吾能够顺利脱罪么?你真的尊重你的姐姐么?如果是,你怎么会找我来顶这个罪名?”赵蔓青到底在后宫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就算成了太后,她的宫斗能力仍然没有落下,直到现在,她还知道要跟帝玺讨价还价。
帝玺眉头一锁,有些不快地道:“你是罪魁祸首,我不能追责一个死人了,而你是源头,我只能来找你。”
“源头?千日醉是我的我就是源头了?难不成你今儿个喝水呛死了,就要杀掉卖杯子的人么?真是岂有此理。”赵蔓青巧舌如簧,在明知道自己无法奈何宁意的情况下,她干脆跟帝玺扯皮了起来。
帝玺最不喜欢的便是这样为了一件事无休无止的争辩了,尤其是这件事赵蔓青根本脱不了关系。如果不是赵蔓青的问题,她怎么会放着沧朔的皇太后不当,要偷偷进入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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