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木梓没有见过这么小的竖琴,可是,她却也见过,那巨大身躯的鸟身,就像一把琴一样的美丽鸟尾,庞大的身躯,让人不得不抬起头来,仰望那被挡住过后的一片天空。
亚木梓慢慢的张开了嘴,小声问道:“小梨子,是发生什么了吗?”
即墨离现实沉默,才缓缓抬起头来,那笑容依旧是那样的温柔,道:“没事。
”
这样的回答任谁看了,也不像没事的样子,尤其是竖琴恢复成那小小的样子,浑身血淋淋的,毛发也被揉在那血液堆里,这确定是没事吗?
可是,即墨离说没事,那就是没事。
天空,闫君左看右看,也看不见安白的影子,便忙着问道:“小弋啊,你就快告诉我吧,安白到底去哪儿了,你知道的,我………”
有些人,以为自己很强大,结果,自己只是那海洋里一个细小的尘埃,有些人,以为别人都在自己所想的世界里,但其实,他只是把自己装在自己的世界里罢了,有些人,只是不想看清楚世界罢了,他以为就这样挺好。
挺好,两个字却是一个人的一生。
即墨离也曾说过两个字,简简单单,可是,那却是因为,她渴望的就是那样平静而安宁的生活,可是,命运何尝让她安静过。
还好,还好,到底,什么时候说出的这两个字了,即墨离命运的齿轮里,就像被人扔进了一个圆滚滚的玻璃罐子,没有影响齿轮的转动,却影响着岁月美好的东西,因为,那玻璃圆球就在那齿轮上,光滑而顺溜的随着齿轮一圈又是一圈。
寒冷的冬天,是因为有寒冰有雪花,而天空的寒冷,只是因为那一个神君,一个身体散发着温热,心里却是寒池的最深底。
闫君心里即是着急,却又感觉自己急也没有用了,一般情况下,问了两边,弋还是不愿回答的,那他回答的几率就会连百分之零点零一也没有。
所以,闫君准备下去,准备自己去找答案,不能出现的只是青帝神君罢了,闫君不一样,整个冥界都是他的管辖范围内,要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不足为奇,再说,即墨离可是十分怕他的,所以,即墨离到底能不能经历一些挫折变得强大起来,与他无关。
闫君往下落去,却感觉身体像被一根下拉住了一样,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他回头望向上方的弋,大声呵斥道:“小弋,放开。”
闫君脸色有些乌黑,可以看的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原因只是因为,他很担忧安白。
弋没有回答,也没有动怒,那依旧冷冷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轻轻一拉,闫君便又回到了之前所站立的位置。
闫君知道弋的想法,可是,他不是一个会迁就别人的人,当然,除了青帝神君,可是,这件事,他实在不能忍,因为,那个人是安白。
闫君恼凶成怒,瞪着弋,大声呵斥道:“小弋,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可是,我不能看着安白不见,还这样镇定,就像你一样,每次看见妖王大人最危险的时候,你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出手,………”
看了弋一眼,闫君突然觉得这眼神实在可怕,便又道:“虽然,你保护妖王大人,是因为亏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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