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离便拍了拍乌蛰的肩膀,继续道:“乌蛰啊,我不管你知道什么,还是不知道什么,你待会儿什么也别说就好了。”
乌蛰不语,即墨离就当他这是同意了。
即墨离便转过身去,面对着竖琴笑了笑,也许,即墨离也没发现,自己现在在想什么,几乎已经都表现在脸上了,竖琴又怎么不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即墨离道:“梦鬼王啊,谢谢你啊。”
又谢,她就这么不愿意别人帮助她的吗?
安白这时候,格外的冷静,早就已经随意的找来一个东方坐了下来,只是偶尔时不时的会往即墨离的方向看上那么一眼。
即墨离也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乌蛰却没有,十分兴奋的跑到竖琴面前,道:“竖琴大人,竖琴大人,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即墨离瞪了乌蛰一眼,生怕乌蛰说了一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即墨离连忙叫住了竖琴,道:“竖琴,竖琴,你快过来,我们就坐这里等岐临回来吧。”
竖琴当然会十分听话的往即墨离的方向走去,毫无心思理会乌蛰,竖琴往即墨离身边一坐,乌蛰突然的出现在即墨离的身后,叫了一声,小梨子?
即墨离瞟了回去,问道:“乌蛰,你要做什么?”
乌蛰则道:“不做什么,只是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乌蛰吗?”
乌蛰?不就是乌傀城所有鬼都姓乌,蛰就是一个名而已,难道还有什么含义不成?
即墨离仔细想了想,这件事情也绝对不会关系到竖琴,那不容就让他说来听听。
不难相信,就连一个名字,乌蛰都能说出一个长篇大论来。
乌蛰十分高心的就往即墨离身边一坐,道:“那很好,我告诉你啊,我姓乌,原因是这个乌傀城里都姓乌。”
即墨离心想,这个不用说,她也能想的清楚。
梦站在一旁,就这么看着乌蛰,乌蛰却依旧像看不见梦一样的,就像乌蛰说过的,这个乌傀城内所有的小鬼都怕他,所以,他也习惯了别人害怕他的生活,自然,不知道自己害怕别人,又是怎么样的,梦在他面前,毫无压迫力可言。
安白则也对此感了兴趣,让他感兴趣的不是这个名字,而是乌蛰这个人。
乌蛰则继续道:“蛰的原因,那就很长了,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冥界这个地方,还真是稀奇,就在我投胎那一天,冥界竟然下雪了,那时候,好像也就是三百年前吧,还别说,那场雪花,就像迎接我的一样,雪花覆盖了整个冥界,冥界也变得白花花的一片,在这个雪地里,我做为一个鬼出生了,所以,我便叫做蛰了,意思就是,我是冬天藏起来但我孩子。”
即墨离听完,简直就是一脸懵,这故事也算是故事吗?
不就是三百年前下了雪嘛!
哦,不对,是冥界下了雪,要这也算厉害的话,即墨离还听过他永爷爷说,很久没下雪了。
雪?
雪不就是由雪城神君所管理吗?以前,即墨离以为,下雪就是上天撒了盐,直到看见冰岐临的回忆,她才知道,这世间万物,都被一个神所掌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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