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柳崇善已经死了，胡酋一才配得她。

宋苏回头看了眼春昭, 又看了看极力闪躲的柳崇善，感觉十分好笑。

宋苏道：“柳崇善，她来了你不见见啊？”

“你说什么？”春昭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他是柳崇善？”

他怎么可能是阿善，不可能！

柳崇善低着头，“我不是，我不是柳崇善，我不是！”

“你是！”春昭此刻已然泪流满面，她看向宋苏，语气冷淡，“让我进去。”

宋苏没做阻拦，有些事情得让春昭亲自询问才能得到答案。

春昭踏入结界。

一步、两步、三步，慢慢的，她走到了柳崇善面前。

柳崇善因为被宋苏定住，所以也没法躲到别的地方。

春昭嗤笑，脸满是嘲讽：“如果我没感应到冬卿的力量，没有找到这里，你打算瞒我多久？”

没来之前她在想要如何帮助自己的师妹抵御外敌，来了之后她发现, 还不如不出现。

柳崇善头低的厉害, 他不敢回答。

春昭捏住他的下巴：“柳崇善啊柳崇善, 你不敢认我是在害怕什么呢？害怕我会杀你吗？可你还记得我为你付出了多少, 为什么你要骗我？”

她手高高扬起，甩下去的瞬间却停在了距离他脸很近的地方。

终究还是不舍得。

柳崇善闭眼睛，眼泪从他下眼睫毛流了出来，“对不起昭昭，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害怕你讨厌我。”

“为什么？”春昭道，“为什么躲了我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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