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是有一人,不是时应棋,而是是一女子,手拿茶壶,看见刚起床的夏临渊脸色陡然一红,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是史家小姐。
夏临渊立刻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他以为是时应棋在才如此衣冠不整的出来。“那个,我先收拾一下,史小姐自便。”说着也不等对方回话便回屋了。
睡着的时候明明感觉来的人就是时应棋,不,他应该来过,为何来了又悄无声息的走了,无来由的有些落寞,起床时那种高兴的劲一下子就消散掉了。
这些日子史家小姐来得很多,有时候闲聊几句,有时候品茶聊些书上问题。夏临渊在她面前都是被动的,她问一句他答一句。与时应棋的那种自在的感觉,在史小姐这里是没有的,大概男女终是有别的。
虽然下着雨,但天气也不算凉冷,夏临渊也如夏日一样穿着薄衣麻衫。看在史小姐眼里,他这样反而比那些华服公子多些气韵,心里越是与他接触越是觉得如此。
“过些日,便是我生辰,不知夏大人可有空闲。”这话说得温婉,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对方,生怕他与自己所想相异。
“我”直接拒绝好像不太合情理,毕竟姑娘家家的开口“我问问应棋兄。”
“问他为何?”
“早些时候与他有约。”想了想什么理由比较合适“照顾他家那孩子,大概有些不方便。”
“孩子?”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可是前些日子在这里见到的那个小孩。”
“嗯。”
“你可带她一起来。”说着笑了笑“我也挺喜欢孩子的。”
夏临渊不知该怎么说,好像被她逼到墙角,如果是时应棋他可以说很多理由,还可以直接使个小性子,可对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喜欢这样,可是没办法的点了点头“我问问看。”
最终只能这样说来拖延。
史小姐一走夏临渊觉得周身都自在了。
把之前的茶渣倒了,又重新放了茶叶,等水开的时候,脑子里晃来晃去都是时应棋的样子,好像这么多日子自己从来都没有主动的找过他,他在忙些什么呢。
想着想着,便想去看看。
换了件出门的衣服,找出一把伞便出了门,也不管炉上刚沸的水。
此时,他只想去看看应棋,看看他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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