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啰,帅哥。”森田幸熟练的搭讪,“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年级的。”
“平清月。一年级C班。”
“诶!跟花月一个班级呢。”森田幸笑着转头看向星野花月。
一个班级的,该不会是等她的吧?
花月长得这么一般,这种概率也太小了,应该说比地球与其他行星相撞还小。
“平清月同学。”星野花月打着招呼,将羽毛球拍装进布袋里,羽毛球后面的羽毛有几根被折断,干脆直接扔进垃圾桶内。
“有点浪费。”
“社团有活动经费的。”
“帅哥,我是羽毛球部副部长——森田幸,很高兴认识你。”森田幸试图夺回话题主动权。
“我也是。”平清月应和着,“星野同学放学准备去哪里,回家还是......”
“回家。平同学问这个干什么。”星野花月扭过头来,看向平清月。
“占用一点时间,我有事情要对星野同学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这是什么发展?!
森田幸有些不理解,但就好像是要告白,面前这俊美的帅哥居然喜欢花月,难道说花月太有魅力?
可她除了热爱羽毛球,找不出其他特点。
可能这就是恋爱的魅力吧。
被当做背景的森田幸在心里想,属于‘森田幸的春天’又该什么时候到?还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但烦躁的夏天却快到了。
社团放学的铃声悠然响起。
“好,那我们就先走。”星野花月背上装有羽毛拍的布袋,率先往社团外走去,平清月跟在身后。
森田幸挥挥手,目送他们离去。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走过中庭,拐弯往学校外走去,向下走过长长的坡道,大概有一百多米,刚好面朝东边,下午放学就能看见自己斜长的影子。
来到十字路口处,星野花月停下脚步问:“现在该去哪里?”
“去御之丘公园里。”
“好。”星野花月在等红绿灯。
平清月双手插进衣袋里,抬头不禁仰视着站在电线上的海鸟,它扭过头去,鸟喙正梳理着翅膀上凌乱的羽毛。
才捕食回来,或是经过长途跋涉?
还真是个孤独的家伙,只有它孤单单的站在电线上,说不定同伴被它抛弃,自愿地过着孤独觅食的生活。
这让平清月联想到了她——清水静衣。
不合群孤僻症患者?
或许即便没有自己,清水静衣也能活得很好,就比如这只海鸟,依靠自己也能从大海中寻求食物,并生存下去。
所以,自己全以主观地干涉她轨迹的行为,真的没有错吗?
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
当初自己接近清水静衣的目的,是因为系统的好感度任务,说什么想做朋友,其实当时的自己,是把清水静衣当做获取利益的物品才对——这么看,自己也属于她讨厌的那类人。
但也有真的‘想做朋友’这种想法,掺杂在里面。
可这样却不能肯定自己的做法,如果这样就能认为自己是对的话,那么这样的平清月还真是狡猾,还真是差劲。
如果不是因为天桥的对话,或许自己也不会陷入这种思考。
可人类最出色的地方——正是他们丰富的情感,同一件事情,很多人的反应截然不同,想法也不会一样。
譬如在地上捡到一万円。
乐观、积极的人会认为这是自己的幸运,觉得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悲观、消极的人会认为这是别人的不幸,想必丢失一万円的家伙现在正抱怨着,即便现在正在走运,他们也会设想正在倒霉的家伙是自己。
对待事情不同的态度,犹如丁达尔效应般,呈现各个角度的散射。
......
御之丘公园。
微风将人工湖吹得泛起褶皱,平清月坐在岸边的木长椅上,俊美的容貌,被风撩起的刘海,就像画一般。
星野花月坐在长椅另一端,中间垫放着两人的书包,刻意保持着距离。
“平清月同学,你要说什么?”星野花月先开口,直白的问道。
“接下来,我将向你说的事情,希望星野同学思考并答复。”
“好。”
“那么第一件事情。”平清月问道:“星野同学有喜欢的人吗?”
果然是开门见山的问题。
恐怕星野花月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平清月干脆直接一些,这样的交流方式最简单、最有效。
星野花月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回答。
这种私密的事情,为什么要讲给平清月同学听,自己和他只是同学关系吧。
就算是交好的朋友,她自己也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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